“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你就说我该怎么做到这点？”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怎么做是错的，会让事情变的更糟，放心，到那一步我会提醒你的，太多我也不敢说。”

“怎么不敢？这里还有比我强的牌斗师吗？”

“不是，而是我说了你就会做出相反的选择违背命运，这同样也是规划局的逆向命运，你要带我们改变命运，只能什么也不知道的做出命运之外的事情才能违背命运。”

“那我要做到哪一步才算成功？”

“让规划局的傻瓜蝶族再也算不出人族的未来命运，只能把这里天地命运的决定权主动交给我们，主人你要开创出新的牌魂戴天法才行，要不，十三家的人族高层为求稳只能引出灭世天魔毁灭一切从头再来。”

“他们不是要逼牌皇出世吗？”

“是啊，可未来主人你告诉他们牌皇不会出世了，但是没用，前路走到尽头，开拓不出新路，只能走回头路。”

“那你怎么比红桃聪明这么多？”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牌魂智慧的正常水平就是这样的，要不然牌斗师有何脸面号称是智慧最强的职业？”

“你又答非所问了！”

淼淼轻声笑了笑，耐心给小强解释：

“你认识的两个红桃其实都不算正常的牌魂，只是一个小姑娘在这位置客串了一会儿，她的私心有点重，更像一个人而不是牌魂，毕竟你知道的，牌魂是无数人的集合。”

“你不一样是一个人吗，怎么这么快就适应了？”

话是没错，可牌魂同一时刻能做主的也是一个人！

“我和她不同，红桃不认为自己死了，就是死了也不是甘心去世的亡魂，而是冤魂，她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身后无数喜欢你的将魂归心？更不愿意在合适的时候让出主位！”

这话小强就不爱听了，也不认为红桃有错：“不让很正常啊，我也不可能把我身体让给副魂操控？”

“那不同，主人你没死，主魂是生魂，这身体本就是你的，你让给副魂是恩赐，而不是必须，可我们不同，我们本质是亡魂，要用主位，必须消耗其他人的灵力，不让主位给合适的姐妹，就是尸位素餐，浪费灵力，浪费生命！”

牌魂的灵力来自生魂，是冤死或者自愿牺牲的生魂，是别人没来得及拥有的生存机会。

浪费这灵力确实是在浪费生命。

“那红桃怎么现在才被你取代，你们不会不让她回来吧？”

“不是取代，你的牌魂永远是红桃，她又不是移情别恋，也不是背叛你，浪费点生命很正常啊，普通人又不是精密的无错机器，更不是牌斗师，谁还不会浪费点生命？

我们牌斗师的将魂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无数姐妹都会和红桃做同样的选择，甚至你认识的红桃其实也是无数人，无数会同样犯傻的普通人，无数冤死的人。”

“那你，不对，你们呢？”

“我们就是那些认识到错误，想开的人啊，喜欢你，不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让你幸福，让孩子幸福，让人族有未来，有孩子才是我们共同的信念。”

“所以，你是英雄？”

“对，牌斗师千变万化从来都不是自身或者牌魂千变万化，而是因为我们，有无数像我一样的普通人愿意当英雄，可以化为你们手中的利剑，助你们守卫家园。”

“可你们靠什么战斗，为什么而战？”

要是女牌斗师有男英雄战斗，小强能理解，可女英雄怎么战斗？

倒不是小强小看女子，而是女子天生体弱魂强，擅长的是控制战斗，而不是直接战斗。

英雄可是要被自己操纵直接战斗的存在啊。

“你可不要小看我们，我们是柔弱，但是当了母亲就不一样了，我们一般女英雄的战斗理由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保护孩子。”

保护孩子！

多么简单的理由啊。

可惜，好多男子为了永生，为了追求高阶实力，不要孩子，不要婚姻。

正因为如此，守卫家园没有男家园主！

可要想拥有极致武力，必须依托强大的家园主，为孩子而战。

“那你是那个英雄？”

就小强所知，程灵素是个可怜的配角，根本没有结婚，那来的孩子？

“程灵素啊，当然，最初的名字是她，实际我和你知道的她完全不是一个人，就和你知道的胡斐孙悟空一样，我们最初都是依托这个名字存在的虚拟人。”

“那你孩子是谁，丈夫是谁？”

“这个嘛，你自己猜，毕竟我现在还没机会当人呢，以前的记忆也不是我的，我不一定会跟着你做同样的选择，但我确定一点，我会嫁人，嫁你定的人。”

小强愣了一会才听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合格的牌魂，是自己的心魔，她能嫁的人只能是自己爱人的心魔，说是自己定的也不为过。

“那这时代的英雄都有哪些，你属于哪一类？”

“这时代的主流英雄是虚拟人，我是三十六种基础英雄中的气属四阶英雄，这类英雄一般都是你认识的虚拟二号角色，女性英雄爱而不得，男性英雄恨而无情。”

“那周芷若呢，她是神话英雄吗？”

“当然不是，她也是基础英雄，但是被你升到了九阶至尊，最终突破九阶，打败了胡斐，直接改了这方天地的牌位名字。”

“怎么又是胡斐，他很强吗？”

“很强，他的名字是来自你认识的那个虚拟小角色，可因为碧若至尊小时候喜欢这个角色，让他成为了第一个至尊牌魂，周小熊老祖也是在他的帮助下当上了第一个真正的牌斗师，所以他是五十四张牌中的大王，代表最强的时间系技能，也是现在人族能分割天道的根基。”

“我的天啊，这么强，那周芷若是怎么打败他的？”

“我这小虾米那敢知道，你妹妹接受的是你的逆道传承，是顺天牌斗师，我被她发现，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说周芷若是敌人了，那她怎么在我刚来这边时帮我，还不让我妹妹再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