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人生沧海(2 / 2)

这很现实的,让唐城也是无奈的放下了心里很多想要干的活儿。就是长叹了一声"能活下去,就满意些吧!"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句话。

...

虽然汉川城小但也不能放松了防御,唐城就是命令士兵在城墙上撑起沙袋,在门后面也用沙袋堵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等了大约一个星期多,当发现小日本没有进攻汉川的企图的时候,梁鸿楷的小心思又犯了起来。

就是吵着要唐城将兰儿给娶了,这让兰儿就是一个劲的含羞"自己难道就这么急着嫁人吗?"

对于梁鸿楷唐城也是尊敬的,而且这段时间来,兰儿也是温柔善良,让唐城也是心里泛起了涟漪,竟然对方都这样说了,那就办呗。

战争年代的结婚总是显得那么的粗糙,甚至大大咧咧的,很多人都以为抱着娘们往这房间中一钻,什么都解决了!但是现在唐城大婚,这葛勇这帮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唐城下达了个禁酒命令!无可厚非,但是葛勇等人就是想着法儿的整唐城和兰儿。

这废墟之上曾经谁能想到会办一场婚礼?那鲜艳的大红衣裳在废墟的承托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别有一番味道。

兰儿害羞的靠在唐城的身边,就听到一声咔嚓,这个瞬间永远被留了下来。甚至当几十年后,已经迟暮之年的兰儿看着这张照片的时候,就是抱在自己的脖子上,那老眼中也是扇着泪珠,是多么的让人心痛。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的。

看着唐城那双手都不知道尴尬的往哪放,这时候兰儿却又表示出自己彪悍的一面,竟然就是将衣服缓缓的脱下,露出那洁白无瑕的皮肤还有那***就是害羞的一把抓住唐城的手,兰儿都能感觉到对方那有些僵硬的手。就是一下子放在自己的**上面。

"感觉怎么样"

"有点白"

"那你还等什么?"

这话彻底的点燃了唐城内心的火气,这****焚身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就是朝着兰儿扑了过去。而这桌子上的蜡烛也是随风而灭。

在这黑暗中传来痛呼声...

躲在外面趴墙角的梁红凯就像是个老无良一样的笑着,从墙上还冥界的跳下来,就是背着自己的手哼着小曲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是乐开了话,这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又能当太公了。

当东边的太阳再次缓缓的升起来的时候,都能听到外面19军将士已经在晨练了。

"老医头,你不去看看军座?现在都快太阳照屁股了,这还不起来?"葛勇朝着梁鸿楷甩了甩眼神就是说道,还一脸的猥琐的样子。

旁边的桓星涛也在旁边看不过去了,就是直接朝着葛勇的屁股一脚踢过去,气的葛勇就是大骂"你怎么和军座一样喜欢踢人屁股?有脾气你来踢头!"

桓星涛看了眼人高马大的葛勇,还有那一脸嘚瑟样,就是不满的叫道"去你娘的,老子怕扯到蛋!"

梁鸿楷也是一巴掌拍在哥用的脑壳上就是骂道"就你屁话多,看唐城出来不砍死你"

"对啊!你可少说点,这老医头现在可是军座的爷爷"旁边的管虎也是搭腔,只是听起来好像让人感觉在添油加醋。

"你们要是在这么无聊,我不介意给你们操练一番"就看到唐城阴冷着脸推门出来,那眼神都仿佛能够将葛勇等人给吃了!

"军座,我们都没事,是管虎说的!"葛勇和桓星涛都是统一的指着管虎,后者顿时脸色都变了,看着唐城那眼神也是不爽的看着自己,他就是暗骂道"我艹!"

看着葛勇和桓星涛逃跑的背影,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这个点太背了?这两个人是在故意整自己吗?起码管虎是这样认为的,咬着牙切齿道"不要让我抓住这两个混蛋"

"你走吧!以后少跟着那两个混蛋混,你太纯洁了"唐城拍了拍管虎的肩膀就是说道,管虎好歹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被唐城说纯洁,为什么他的心里反而感觉不怎么高兴呢?

他就是哭丧着脸从院子中走出来,刚好看到两个蹲在地上的葛勇和桓星涛顿时这火冒三丈了,指着就是骂道"两个小贼!别跑"还从地上捡起石头就是朝着葛勇就是丢去。这小石头刚好就砸在葛勇的脑袋上。

"哎呦喂"葛勇就是扯着嗓门叫道"你还真打啊!"

管虎虽然也是一愣,但还是装作凶神恶煞的"你败坏我的名声,我不止打你,我还要打桓星涛呢"

桓星涛看到对方还不放过自己,就是对着葛勇恶狠狠的说道"他只有一个人,我们有两个人,要不先把他给办了?!"

"不错!这个办法,办掉他!"葛勇摸着自己的脑袋后面还有个巨大的包,就是不爽的骂道"压倒他,我要打屁股!"

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叫声,唐城嘴角也是一笑,但也是一闪而过。

"景云公"

这话刚出口,梁鸿楷脸色就不爽了"难道叫我一声爷爷,你就这么难吗?"还黑着脸。而且刚好这个时候兰儿从里面走出来,梁鸿楷就是告状了"你看看你丈夫,这都不叫!"

兰儿现在更显得妩媚,那眼神轻轻看了眼唐城,后者就是苦笑的硬着头皮"爷爷"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就是那么的小声。

兰儿也是捂着嘴巴笑了。

梁鸿楷还扯着嗓门对着外面叫道"桓星涛,准备点酒,我要和军座喝点!"外面响起一声沉闷好像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是叫到"好嘞!"

桓星涛一拳打在管虎的屁股上"你们打,等我去准备好,我再回来继续打!莽汉顶住!"

说完就是脱离战团,这让原本压力巨大的管虎顿时就轻松了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