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席湛是芬兰国籍。
难怪他多次去芬兰,也难怪他那边的别墅精致奢华,同在国内的空荡荡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心里一直担忧着席湛,没多久元宥联系了我,他惆怅道“大使馆那边没有办法,像是有人下了死命令,意大利那边就是不松口!”
我那时特别担忧席湛,压根就没有想过像他那样谨慎的男人会自己处理好这事。
当时脑海里想着的是要不要打电话麻烦陈深,就在犹豫之际突然想起席湛他爸在去世之前留给我的那封黄皮纸包裹起来的文件。
他说席湛有难的时候会帮上忙。
我返回卧室找到那个文件,我记得席魏说过带它去遗产公证处,可是在这个遗产公证处公证了遗产又如何能帮得上席湛现在什么忙?
我困惑不已的给席魏打了电话。
是的,席魏。
当时他离开之时给我留了联系方式。
让我有疑惑时拿着戒指去问他。
我现在没有时间跑过去找他,打通他的电话后我喊了一声席叔道“我有事问你。”
席魏清楚我是谁。
“小姐有何事?”
他称我为小姐。
像是自家小姐。
与之前称我为时小姐仅差一个姓。
可我却听出两种意思。
“席湛他父亲当初留给我的这个文件如何能帮得上席湛?你清楚里面是什么吗?”
席魏没有丝毫的隐瞒,他耐心温和的解释道“小姐,文件里装着的是老家主给他孩子的心意,除开公司的股份还有大量的黄金以及席家遍布在世界各地的权势分布图,这些是身为现任家主的席先生不知情的,所以老家主才说这些东西在席先生有危难的时候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