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也没有说什么,倒是黑衣黑面黑甲的黑甲军,此时齐齐的站在台子的一边,只是看过去,就让人胆寒!
盛长歌对着那些人幽幽一笑:“且等着!”
也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这一炷香,足以让校场上的士兵恢复力气,笔挺站好。
有几名黑甲军从外面策马而来,众目睽睽之下淡定自若的翻身下马,抱拳禀告:“统领,官衙清理干净了!”
盛长歌转头看着那些说没有叛变的士兵:“跟小爷走吧,既然说是忠于天齐,就做给小爷看!”
暮色里,分成无数支队伍的天齐士兵,在穿着龙卫衣服的黑甲兵的带领下,径直上了城墙!
天边还有最后的一抹霞光,连城已经重新回到盛长歌的手里。
“表哥,城外的驻军呢?”边塞城池,以防万一,外面是有部分驻军的,万一有偷袭,里外联合应战。
“不知,信号发出,但是并无回应!”傅朗浑身都是浓郁的药粉味道,眉头紧紧的皱起。
盛长歌看着他俊朗的脸,不由得想,若是她的兄长活着,大概也和傅朗有几分相似吧!
“你就没有发现副将有问题?”盛长歌挑眉。
傅朗嘿嘿一笑:“本来真没有,他是父亲收养的,算是傅家的人,后来察觉到异常,准备钓鱼呢,谁承想,他竟然不打不通信,下药呢!”
盛长歌无语,发现异常不赶紧的,钓鱼?差点把自己赔进去!
林河拎着一个人进来,那人身子瘦小,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看着盛长歌和傅朗,先是讨好的笑了笑。
“城门是你开的?”盛长歌冷冷问道。
那个人就是龙卫没有找到的内奸,是黑甲军先一步带走了的。
“不不不,您可不要冤枉小的,小的没有那个胆子,顶多是传个口信,赚点酒钱!”那人立刻摇头否认,双手直摆。
“所以,和你联系的是谁?”盛长歌依旧淡淡的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那人显然是不想说,下一刻他就惨叫起来。
因为林河,直接把他的手定在了地上,穿透了他的手掌的长剑还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可以说了吗?”盛长歌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是,是一个公子哥,很有钱,据说是从天齐京城来的!但是,但是小的没有看到他的长相……”那男子哭了,痛哭流涕,鼻涕眼泪一大把,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称呼他什么?或者,有什么特征?”盛长歌心头一跳,天齐京城来的,公子哥?
天齐还有这样的公子哥吗?孟云卿?沈知文?还是靳名琦?他们还活着吗?
景廷会允许他们活着吗?
不,还有活着的,那个成平伯的儿子陶哲思,是在大牢里吧,还有谁呢?
“一条腿有点瘸,都称呼他清公子!”那人哭哭啼啼的,“大人饶命,小的真的没有做什么。”
盛长歌弯腰,眉眼沉沉的看着他:“你还想做什么,这几万人的城池差点化为乌有,天齐的北大门被打开,你居功甚伟!”
她挥挥手,林河把那人拽了出去。
他似乎在哭喊,然后被堵住了嘴,直到再也没有声息。
“有头绪吗?”傅朗对京城并不熟悉,但是对盛长歌的手段很是欣赏!
盛长歌幽幽一笑:“还真有那么一个人,伤了腿,名字里还有一个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