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年轻,家里还有钱,在县城也有房子,据说又上学了.........
现在,美好的生活好像又对她招起了手,小泼妇心里可美了,她暗暗得意,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刻,四奶奶她们又炸了,有的骂,有的吵,有的又蹦又叫,异口同声的指责长房,让他们非得给赔偿不可。
就连刚才没有一丝存在感的四爷爷,易立冬,这时候也清了清嗓子,往前走了几大步,盯着易胜利的脸,摇头晃脑的说:“老大啊,你看你家这事办的,都快把我们四房糟践死了!你儿子玩剩下的一个破烂货,非得硬塞给我们满园,那可是你亲堂弟啊,这事儿咋说……”
“易老师!”易南平看自家老爹的脸变了色,张嘴就把他喊停了。
跟刘丽珍比起来,这个易立冬也很讨厌,先解决了他再说!
话说,他当年上村小的时候,易立冬还真教过他,虽然不是主课,而是两门副科——自然和品德。
但是那时候,易立冬在学校里装逼的不行,人前人后不让易南平叫四爷爷,而是逼着他,要喊自己为老师。
以至于现在,易南平在村里见到他,还是直呼易老师。
只有他自己知道,易老师这称呼喊的没有一点尊重,满满的都是鄙夷和不屑。
易立冬扭过头,第一次看向自己的这个侄孙。
也是自己的学生。
只听他朗声对自己说:“易老师,你还记得不记得,当年给我们讲的品德,其中有一课,叫做人一定要讲诚信。”
易立冬讪讪笑着,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不好应答。
易南平并不难为他,而是接着说:“其实,你记不住诚信也很正常,因为你讲的诚信一课并不好,我也早就给忘了。”
“现在,我能够记得诚信二字,主要还是在学习语文的时候,有一篇课文,叫做《我不能失信》,语文老师给我们讲了,宋庆龄不失信于人的故事……”
听了易南平的这些话,客厅里的人都有点懵,特别是大傻子,他嗡声嗡气的问:“嗨,易南平你是不是傻了?现在说的是你弄大人家肚子的事,你在这儿瞎扯个甚,啥诚信不诚信的?诚信是什么?能不能吃?多少钱一斤?”
这个大棒槌!
对于这类浑人,易南平连理也懒得搭理,他还是直面易立冬:“易老师,你果然大公无私,也能够一碗水端平。我还以为你只是学生没有教好呢,原来连自己的儿子也一样,没有教会他诚信做人,看到他这样,我也就不埋怨您了!”
一边说着,易南平还一边抱拳,冲易立冬作了一个揖。
易老师又懵了。
可还没有容他来得及多想,易南平下一句话就让他惊呆了。
“易老师,今天当着我的太奶,你的亲生母亲,你摸着自己的良心,给她老人家说一说,易满园是不是你派来了我们家?是不是让他来给太奶拜年的?”
易立冬讪讪的张口,正想应答两句,没想到易南平又说:“易老师,麻烦你说话之前,过过脑子,想一想诚信这一课,当初是怎么给学生们讲的。”
易立冬彻底哑了!
“易南平,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是说你,你跟三弟妹咋回事?她的肚子,到底是不是你给搞大的,你扯俺爹干啥?这事儿,总不会跟俺爹还有啥关系吧……”
要说搅局,还得是大傻子。
这家伙,还念念不忘刘丽珍的那点事呢!
也是,该给她一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