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号:“费凡,你不配!你不配拥有那面锦旗,你也不配成为一名医生!”
一位瘦骨嶙峋,面如枯槁的中年妇女冲破了门禁,点名道姓地厉声咆哮。
门外安保人员赶即上前阻止,“这位女士,你已经妨碍到我们的会议可,请你马上离开。”
中年妇女充耳不闻,突然从包里抽出一把小刀,狠狠地抵在脖子上,怒目而视道:“你们谁要赶我走,我就死在这里。”
安保人员吓得退后几步,左右为难之际,不知该如何是好。
中年妇女一步步上前,满脸怨恨的直视着费凡,咬牙切齿道:“就是这个人,江南中医药大学的副教授费凡,她对我女儿见死不救,我女儿原本和那个男的住在一个病房。”
说着,这妇女指向了那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泪水模糊了双眼,如泣如诉道:“他们都得了艾滋病,但所谓的副教授只给他治,却对我女儿见死不救,两天前我女儿病发去世了。”
中年妇女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瞬间泪如泉涌,泣不成声道:“可怜我女儿,那么年轻,因为输血染上了艾滋病,却没想到碰到一个认钱不认人的医德败坏的大夫,别人的命是命,我女儿的病就不是命了吗,有钱人的命就更金贵吗。”
“大姐,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有钱怎么了?不偷不抢我自己挣的!你本事你也变得有钱啊,那样你就可以让你女儿享受最高规格的医疗待遇,”中年男子不屑的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反驳道,“再说了,医生又不是上帝,干嘛免费给你治病啊,人家不用吃饭吗。你这种想法真是有够自私的,你女儿死了,只能说你自己没有能力,关别人费教授什么事啊。”
“保安,保安呢,”说完,中年男子装腔作势的挥挥手,不耐烦地呵斥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他赶出去。”
那三名保安犹豫了一下,冷不防的一拥而上,迅速便夺下了她的水果刀。
中年女子被安保人员架着往外拖,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费凡,你还我女儿名来,费凡,你不得好死!老天不开眼呐!”
“嘁,没钱治什么病啊,死了活该,”中年男子鄙夷的撇撇嘴,转而望向费凡,满脸堆笑道,“费教授,别听那疯女人瞎说,治病收钱天经地义没毛病,您快收下我锦旗吧。”
经他这么一说,费凡原本愤怒的内心立马释然了,笑眯眯的起身离席,缓缓伸出手就要去接收那面锦旗。
“刚才那位母亲说的对,你不配拥有这面锦旗。”就在这时,一个戏谑且高调的声音突然传来,震荡在整个大厅。
费凡睁眼瞧去,发现是林逍在捣乱,不由得怫然变色,怒火中烧道:“我不配?难道你配吗!我能治愈艾滋病,你能吗?!你只不过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傻哔罢了。”
林逍不以为忤,缓缓离座走上前去,神情玩味的看着那面锦旗,忽然哈哈大笑道:“仁心仁术,妙手回春?就凭你?我怎么看你都不配啊。”
费凡脸色发黑,瞠目切齿道:“林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一个三无假医生更加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如果你还要点脸的话,马上给我滚出去。”
林逍置若罔闻,一步步逼近,随后踏上主席台,面无表情地冷斥道:“费凡,你欺贫爱富,心术不正,毫无医德医风,今天我要将你逐出师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