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又是塞北军!”塞北军简直就是关东军的克星,前几天香月清司在郑家屯被打的丢盔弃甲,已经让关东军丢了大人了,这次为了抢这个先锋位置,另外两个师团可没少拿这事做文章。
现在的对手又是塞北军,长谷倒是不怕,但是他不得不认真对待了,因为关东军在塞北军身上再也输不起了。
“刚才那条命令取消,派人通知大岛大佐,让他暂时停止进攻,回指挥部开会!”
日本人的进攻暂时停止了,防守桥头的军队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停下来的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打了一个胜仗了,一时间欢欣起来,但是看到牺牲的许多战友,又不自觉的低沉起来。想着前几天还活蹦乱跳,一起在新兵营里训练生活,有时候发生点小矛盾,打打架吵吵嘴甚至赌赌输赢的伙伴们突然就倒下了,看着朋友的尸体被用白布裹起来一个接一个的被送到后方,他们的心中此时竟产生了一股子仇恨和愤怒。
短暂的休息也让梁镜斋再次舒了一口气,这才有空对来支援的空降师表示感谢。
“胡连长辛苦了,刚才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恐怕会有些困难啊!”梁镜斋诚恳的对刚刚赶到的空降师一个年轻的连长胡文臣道。
胡文臣是河北人前几年塞北军跟英军作战,打到天津的时候,当时还在上学的他,赶到了临近的天津要求参军,可没人愿意收他,最后是赵登禹把他留了下来。因为他给赵登禹露了一手,让赵登禹产生了惜才之意。他出身于武林世家,精通武术,技艺高强,能挥掌劈碎十块青砖,单臂可举百余斤,这跟赵登禹类似的出身让他成了赵登禹的手下。
后来在塞北进了军校学习了三年,今年他才二十岁,从军校毕业后,恰好塞北军组建空军,他又跟了赵登禹。年轻又受过教育接受东西非常快,很快他就从一个士官生声到了连长,这次跟随赵登禹到了东北作战。
“梁师长客气了,都是为了打鬼子吗。要不是塞北军是一个敢打洋人的部队,我也不会来这里,这次能打上日本鬼子,倒是我要谢谢梁师长呢。”
“年轻人啊,前途无量,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个营长不,副团长干干怎么样?”说着说着,梁镜斋竟挖起了墙角。
“这,谢谢梁师长的美意了,文臣才疏学浅——”
“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怎么会放着空降兵不干跑来我这新兵营来呢。不过我也就是说说,塞北军中岂能随便调动。”
两人说着闲话,不久手下来报告,说日本人再次发起了攻击。
“梁师长让我们上吧,我手下可有几个厉害的人物呢!”
“哈哈,这次就不劳烦胡连长了,方才是大意了,这次他来多少也不怕了!”
梁镜斋的底气是有根据的,只见日军和刚才一样发起了进攻,同样还是使用迫击炮来压制这边的迫击炮,没错梁镜斋师新兵很多,不是日军的对手,但是用迫击炮打不过对方的迫击炮,那么其他武器呢。只见日军还想像刚才那样靠着迫击炮的掩护来冲锋,结果很快他们的阵地迎来了一阵猛烈的炮击,梁镜斋布设的大炮终于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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