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被禁止进入,这些年这些上海银行家可是没少想办法,通过整府和民间各种方法希望说服塞北整府,准确的说是说服赵书礼,可都没有成功。而塞北这几年的发展确实不容忽视的,他们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个大市场,庞大的工业建设自然是要消耗大量的资金的,而银行的产品就是钱,就是资本。塞北在他们看来,绝对是一个肥沃的良田。
这次他们终于抓住了机会,以支持赵书礼在南方主政为条件,获得了准入塞北的承诺。
民间的还好处理,无非是经济利益。可是政界就不好处理了,整治是人类组织最为复杂的一部分,这里的斗争最为激烈,官场上可谓天天都在发生不流血的战争。天天都有人得意,也有人失落。
对这些人可不仅仅是钱能解决的了,当然钱也必不可少,刘澍这次为了买通一些官员,就花费了两百多万大洋。但是仅仅依靠金钱是不行的,刘澍还代表赵书礼放出去了许多的承诺。比如不打乱官场格局了,扩大现有官员的权力了之类的。
刘澍深谙中国官场,对付这种场面如鱼得水,尽管很麻烦总算是解决了。
收到消息,赵书礼兴高采烈的启程了。
随行的是他的嫡系,塞北边防军第一军。现在第一军面貌焕然一新,自从赵书礼决定带他们南下的时候,就向塞北的纺织企业订购了十万套新军装,现在已经全部换装了。
时间很巧,出发这日正是1932年的元旦,也就是1932年的开始。
赵书礼的汽车刚停在归绥火车站,就要上他的专列,却被匆忙赶来的参谋长李忘川拦住了。
“司令,上海有变,您还是暂时不要南下了!”
“怎么了?上海能出什么事?难道是日本人进攻上海了?”
赵书礼大惊,他的印象中,好像就是这年,日本人在上海发动事变,遭到十九路军的强力狙击。
“这倒不是,日本人大概没这个胆子。是你当初买的那个夜总会出事了,那个女老板被青帮分子绑架了,要求十万元的赎金!”
“十万元?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冲我来的!”
当初赵书礼一时内疚一时兴起,问了女个捏脚小女工说,要送她一个大礼,她敢不敢要。女工说敢,于是赵书礼就把夜总会买了下来,为此还被杜月笙宰了一把,要了他一千万大洋。其实也不能说宰,以现在的价格,现在这个夜总会可是价值一千两百万的。
显然作为一个一千多万的夜总会的老板,身价绝对不止十万元,而这个夜总会是赵书礼送的,这事儿在上海早都引来了各种猜测,但是大家有一个共识,这女孩儿跟赵书礼的关系绝对不一般,换句现代话来说,就是她是赵书礼包养的妹子,是赵书礼的人。
在赵书礼就要南下赴任的这个关键时刻,有人绑架了这个女孩儿,显然目的不会简单到只是为了钱。很明显是给赵书礼难堪,是在挑衅他,是在打他的脸。至于到底是谁指示的,赵书礼不敢肯定,但是八成跟蒋价石脱不开干系吧,蒋价石早年的身份也是上海青帮分子。
“好了,不用紧张,不就是几个流氓吗。这事就交给赵登禹处理了,要是魏冉还在塞北用他来对付这些流氓可能更好些,不过现在只能用赵登禹了。告诉赵登禹,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必须快刀斩乱麻,在我到达上海前,把这件事解决掉。”
赵书礼吩咐了下去,一刻也不愿意耽搁,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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