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赵书礼则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此时还在自己的专列上,通过无线电已经知道了赵登禹的处理方法。他只感叹了一声,这丫真暴力,然后就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在他看来,这种处理方式是可以接受的,快刀斩乱麻,他不知道黄金荣身后有什么势力,是中央军里对自己不满的群体,还是有外国势力参与了,这些不得而知,赵书礼肯定的认为,一个小小的流氓头子,是没有胆量跟他这样的军阀叫板的,后面肯定有人。但是他认为,不管后面站着是谁,现在都应该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打死这出头来叫的狗,否则后面会麻烦不断,至于他们背后的人,赵书礼不感兴趣,引不出他们没关系,引出来正面较量起来反而又是麻烦事。索性现在,打了他们的狗,不看主人,更简单。
他的火车正行进在津浦路上,已经过了山东到了江苏境内,景色渐渐改变。两旁的农田中,渐渐出现了种植水稻的农民的身影,听闻南方有些地方水稻可以一年三熟。而北方则是小麦和玉米,或者土豆两季,东北则是大米高粱。
在过不久就要到长江了,过了长江就是南京,可惜现在长江上还没有一座桥,导致了铁路无法直接开到南京去。想到这里,赵书礼不由得想到了塞北的黄河大桥,那座大桥是茅以升修建的,当时塞北提出要修建一条联通南北河套的铁路桥的计划,要修桥缺乏技术人员,赵书礼当时就想到了这么一个人,让人一打听当时茅以升在交通大学唐山学校任教立马就请到了塞北。而茅以升一听说要在滔滔黄河上修桥,当时就激动了,放下了教学任务带着一棒子学生就赶到了塞北地区,察看地形,一个月就提出了建设方案。可惜的是,当时建桥所用的低合金钢塞北地区还不能生产,茅以升要从美国进口,结果赵书礼直接引进了一条生产线。
想到这里,赵书礼打算自己一到任,立马就在长江上修条大桥,这也是政绩啊。只要自己在位子上,大干上几年,搞些成绩出来,就不信蒋价石还能死鱼翻身。
火车终于停了下来,又坐汽车到了长江码头上在改坐船,这才终于到了南京。
南京,这还是这个时代中国的首都,交通状况都是这样,其他地区就可想而知了。劳顿之下,赵书礼改善整个中国交通的意愿就格外强烈起来,在长江南岸,他终于见到了来迎接他的人。那阵容尽管有所准备,还是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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