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靳歌拨了过去。
这次闫冰凉接听的倒是很快,听筒传来闫冰凉那标志性的声音:“你特么又怎么了!”
听声音的话那边好像还在进行着骂战。
靳歌转过身小声的说道:“我这边儿遇到了一件事儿,河长先你还记得吗,那孙子又出现了……情况紧急,具体的情况等会儿再讲给你,现在你先帮我解围……”
大略的将这个情况说明了一下,然后将手机交给了王腾。
王腾好像是没有表情一样,从始至终一直保持着一种面瘫的状态,但是在跟闫冰凉打电话的这一会儿,靳歌竟然难得的从他脸上看到了多种情绪的交替和起伏。
过了一会儿王腾将手机交给靳歌,不知道闫冰凉跟这家伙说了些什么,但他的态度和刚才相比的确有了明显的变化。
“不好意思,刚才是误会!”王腾难得的笑了笑,“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靳歌不禁感叹,闫冰凉的品牌效应还真是大啊,到哪儿都能吃的开,啧啧啧,真的是太特么强了。
靳歌并没有走,而是以异调局协助办案的理由留在了这里。
王腾虽然有点不开心,但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其实他对异调局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这么多年来,主要原因是异调局的存在抢走了太多的本应该是武警部队功劳,就好像武警部的作用仅仅是为异调局陪衬一样,貌似每一件事儿都要异调局插手,而最终牺牲最多的是武警部,获得最少的也是武警部,就像是生活在食物链最低端一样,吃人家的残渣剩饭。
不过呢,虽然心烦,但是王腾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自己几斤几两还是能够掂量的清除的,武警部在海城内的权力跟人家军方和异调局和四零九局比起来就是一个渣渣,异调局的存在又不是只侵害了武警部的利益。
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前段事件发生的那起多方势力联合,企图推翻异调局和军方的“变天事件”了,结果呢,结果还不是被闫冰凉给压下去了,而且还脱胎换骨了一般,影响力比以前还大。
所以说,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憋着,不然四零九局那些人就是榜样。
王腾是个聪明人,所以他不想作死,看了靳歌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询问情况。
“搞清楚了那个混蛋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吗?”王腾问道。
一个满脸黑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长官好,我是这家公司的副董事长……刚才在对我们的员工撤离的时候清查了一下人员,最后我们发现,少了一个人!”
“谁?”王腾皱了皱眉头。
“韩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