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现在外面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靳歌换了个方式问道。

“是！”

“那就好！”靳歌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漱了个口，然后走到门口。

“不是……我是说……”小姐姐问道，“但是，应聘那个杜韩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啊，你本来就没有这个权利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你这么做的话，本来就没有法律效应啊……”

靳歌知道她没有恶意，这些话听上去虽然不太好听，但确实句句在理，不管靳歌现在的影响力有多大，再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公司的职员而已，根本就没有资格决定聘用杜韩这样的事情，这特么不就是相当于谋权嘛。

靳歌撇了撇嘴：“人家昨天来应聘的时候，你们正在跟直播部的人对骂，那咋弄啊，所以我就随便试了一下他呗……”

“那你也不能……”

“哎呀行了行了行了……”靳歌皱着眉头不耐烦解释道，“真正聘用了杜韩的公司又不是逗猫！”

“那是什么？”

“江川传媒啊！”靳歌说道。

说完这些话，靳歌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那个小姐姐一脸蒙蔽的愣在远处。

杜韩已经在公司门口等了很久了，他穿着一身土里土气的棉服，像个老头一样蹲在门口，滑稽之极。

本来人家是让杜韩在公司内部等靳歌的，但这家伙说什么也不听，就留在公司门口冻着。

另外公司旁边还停着一辆造型别致的跑车，车窗半开着，坐在驾驶座的是左汐，也是在等着靳歌，时不时的还会观察杜韩几眼。

两个在等待着靳歌的人，在冰天雪地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知道外面冷，所以靳歌今天穿的很厚，见到杜韩的时候，不免一阵嫌弃。

你瞅瞅你瞅瞅，到底是什么让我们的富二代杜韩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

“冷不冷啊？”靳歌走到杜韩面前问道，“傻冒！”

“当然冷了！”杜韩冻得直发抖，“而且，我叫杜韩，不叫傻冒！”

“你要不是傻冒的话，怎么不进去等我？”靳歌冷笑道。

“我陪我爸！”杜韩昂头挺胸道，“不行吗？”

靳歌环视了一下四周：“你爸呢？”

“刚走，不行吗？”

靳歌一巴掌拍在杜韩脑门儿上：“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凶什么凶啊你，你不得感谢我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