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无所不知的先知,跟一些穷酸一起考试,还不够掉价呢。
“你也可以给主考官做份红烧肉······”
凌风子,若不跑我杀了你!
徐义写过字,那毛笔字真心拿不出手,可用树枝削尖了写字,就是住持也比不上。
偏偏这就成了公明殿里的经典,就连这凌风子,没一点师父的样,不说不帮忙,还时不时取笑。
融是融入公明殿了,待遇却不再是道童辈了,凌风子这一代都平等待他,就连住持也如此,都像兄弟们一样。
很别扭,徐义却很享受,这样的环境······卑久了,这样的氛围很好,舒适,安逸。
啰嗦了这么多,有些事需要交代的,有些是提前给些提示,总则吧,虽然是废话,其实也有用。
这不,来了。
“风师叔、徐公子,住持有请,来了一队军卒,在大殿······”
青风气喘吁吁的跑来传信,嗯,青风,跟徐义同辈的道童,还有一个青云,如果徐义不坚持青玄,说不定道号会是青石或者青山······
听到这话,徐义心里有一点点窃喜······姓崔的到底还是想起自己来了。
嗯,很好,终于可以走出这山里了。
大殿里很拥挤,一群大概七八十来名的军卒,来回在殿里转悠,玄成子虽然跌伽坐,像是清静,颤动的睫毛也知道他在焦急。
“你二位可是徐义徐公子,凌风子道长?跟我走一趟吧!”
这场面和想象的不一样呀,不应该是崔珪举荐了,然后有朝廷派员来宣读任命吗?
这看上去怎么像犯事了。
徐义看了看住持,玄成子是一脸的不爽,却表示无奈。
徐义也很不爽,最解气的做法是说一句:你谁呀你?一边凉快去!爷凭什么跟你走?
可是不能呀,做人不能骚燥,徐义是知道的。
没看凌风子也傻了。
“诸位军爷,不知道有何事?让小子去往何处?”
徐义不知道该怎样称呼,这样恭敬着应该不惹人。不过,眼睛还是转来转去的看着这些军卒的表情。
“刺史府,治疗伤患,崔长史举荐。”
哎呦喂,还以为是犯什么事了,原来你是请医呀!就是后世医患关系恶劣到一定程度了,在请医时也没有这般张狂的。
徐义的腰杆挺直了,似乎刚才弯腰的不是自己。哪怕这军卒一副不信任的表情,徐义一样涨了气势。
“哦,小子尚不知是何种伤患,不知道准备何物,还请军爷详细说说。”
“没时间啰嗦,把家伙什都带上,马上走!”
说着,就听哗啦一声,十多人齐整整的往前一步,感觉一言不合就是绑也会绑着走了。
这都什么事呀!姓崔的,真够可以了。
来是来了,没想到来的不是我想象,徐义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