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平候张信一甩衣袖,黑着一张脸道,“哼!强词夺理。”
这时候的刘岩才不把这个什么隆平候张信放在眼里,虽然他是朝廷一品大员,富有皇帝册封的爵位,可刘岩却是自侍无恐。
他已经胸有成竹,他深知阻止公主嫁给这位隆平候张信的长孙张成,就得从这对付隆平候开始。
刘岩昂首而立,冷笑道,“张大人,不知是谁在强词夺理,你的违犯了法度,你不分事非却说我强词夺理,这不是笑话吗?”
“你……”隆平候张信气愤地咬着牙看着刘岩,嘴中却是有话说不出。
因为他想反驳刘岩的话,可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子里咽。
刘岩站在那里看着他难堪的表情,倒是一脸得意。
隆平候张信气不过还要说点什么,可他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就在这个当口,那躺在榻上的黄金克,“哎呦!”一声,醒了。
隆平候张信瞪了一眼刘岩,就赶紧往那床榻边走去。
“小黄,你醒了。”
黄金克缓缓睁开双眼,他看着眼前的隆平候张信,半天才道,“叔伯,叔伯……”
“小黄,叔伯在。”
隆平候张信扶着黄金克心疼地道。
黄金克两眼往刘岩身上瞟了一眼,见此时自己的叔伯隆平候张信到了面前,自侍有了撑腰的人便装作很痛的样子,惨呼道,“叔伯,痛,好痛。”
“小黄,你怎么了?他们怎么你了?”隆平候张信扶着自己的侄子,担忧地道。
“叔伯啊!我的屁股都被他们打烂了,你看这里好几处伤。”
黄金克说着撅起屁股,扒下裤子就让那隆平候看起了屁股上的伤势。
这五十军棍着实打的不轻,那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还带着血青,淤血还粘在屁股上,看去一片溃烂,好不残忍。
刘岩将那伤势看在眼里,心中无不称赞那五十军棍的份量。
隆平候张信看完了伤势,脸色铁青,他转过身朝着刘岩,气愤道,“姓刘的,你欺人太胜,本官要到皇上那里参你一本,你等着。”
刘岩倒是无所谓,无论你隆平候怎样生气,他就是不气,他就要你隆平候对他气大如仇,好翻脸。
这本就是在刘岩的计划之内,他也是一直寻不到一个好法子阻止阳平公主嫁给那个病秧子张成,无奈到宫中巡视时遇到黄金克这个与隆平候张信有关系的人,才有了想法,渐渐地计上心头。
当他听到阳平公主向他哭诉时,他就下决心决不能让公主嫁给张成,再者又从皇孙殿下的口中听说那个张成是个病秧子,他就更不能让公主跳进火坑了。
一切的计划在刘岩心中酬谋着,为了阳平公主的幸福,为了不毁掉一个女子的青春年华,他豁出去了。
隆平候张信狠狠地给了刘岩一个下马威,走到自己侄子黄金克那里说了些什么走到刘岩面前道,“姓刘的,你就等着参你的奏章送到皇上那里吧!”
“好啊,张大人我刘某到要看看。”刘岩冷冷地道。
“哼!”
张信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走了。
刘岩看着他走出门去远去的身影,不阴不阳地又追加了一句道,“张大人,不送。”
等那隆平候已经走远消失,刘岩回过头来,往那榻上瞟了一眼,见黄金克捂着头躺在那里,便轻轻地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他朝夜色里看了一眼,对那立在门前的兵士道,“把这个黄金克给我看好了。”
“是,大人。”
兵士双手揖道。
随后刘岩回过头踱着步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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