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大人,早啊!蹇大人不也是起的很早吗!”刘岩看了看这蹇义,也是双手拱起揖道。
这蹇义为吏部尚书,吏部尚书也就是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是吏部的最高长官,为中央六部尚书之首。
尚书一般都是朝廷二品大员,而刘岩这个宫廷禁军指挥使只是三品大员,没有尚书的官大,所以他得向那蹇义行礼。
蹇义站在那里笑了笑道,“嘿嘿!老夫这是府邸离得宫中远了,怕误了上朝的时辰所以来得早了一些。”
“蹇大人辛苦了。”刘岩微笑道。
“不苦不苦,每日这样宫中府邸的颠簸,老夫已经习惯了。”
蹇义语气平和地说道。
此时二人正说着,身后几个穿着与这蹇义同样官服的人走了过来,他们哈哈笑着,其中一个年纪稍微老了一些的白胡子老者在那蹇义后背上拍了一记道,“老蹇啊!你倒是走得挺快,我这把老骨头都追不上你了啊!”
蹇义正与刘岩说着话,不想后背被谁拍了一记转过身来,一看是户部尚书夏原吉,便笑呵呵道,“夏老兄啊!别来无恙啊!”
夏原吉往蹇义身后看了看,看到了刘岩,便示意了一下,随后又对那蹇义打趣道,“蹇义啊!你这老家伙,与这个晚辈在这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路过,彼此问候一下。”蹇义轻轻笑道,可是熟不知,他接近刘岩就是在为自己考察未来的女婿。
刘岩站在一旁看着这几个官员和这个看起来年迈的老者,他也笑了笑,这些官员他都认得的,都是各部的尚书,最小的也是都察院的御使。
夏原吉微笑着看了眼刘岩,在看了眼蹇义,打个哈哈道,“老蹇啊!即如此,你就别在这闲扯了,随我得一同进殿去吧!”
“好,夏大人,请。”
蹇义没有拒绝,他只是赞赏地看了眼刘岩,便笑着对那夏原吉道。
夏原吉头前行着,后边蹇义也跟了去。
只是那蹇义走着,行到前边,又回过头来向刘岩看了一眼,那眼神怪怪的,充满着羡慕欣赏。
刘岩看着,只觉心中很不在,他始终不明白这个蹇义会如何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夏原吉与蹇义那帮人走远了,他们已经消失在奉天殿门口,进殿去了。
刘岩依然站在店外守候着。
当天色渐渐大亮,一轮红日躲过云层爬上高高苍穹的时候,皇城之中的钟鼓楼上一段钟声敲响了。
激昂的声音荡漾着从钟鼓楼处传遍整个皇宫内外。
文武大臣们从午门经由两面的御道步入紫禁城。
朱紫官袍,官员们列成两队缓缓地踩着石阶到了奉天殿。
刘岩站在那里一身甲胄,昂首挺胸地迎着众文武官员步入奉天殿,每当这个时刻都是他最为威武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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