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幸他也饱了,看着刘岩嘴角因为狼吞虎咽残留的油迹与菜渣,他不禁笑了起来。
刘岩抹了把油乎乎的嘴巴,抬起双眼看着对面的朱瞻基嘲笑的表情,讶然道,“你吃啊!你不吃看我做什么?”
朱瞻基止住笑意,茫然道,“我吃,我吃什么啊!这菜都被你吃光了。”
刘岩恍然,他往桌上狼藉的敞口餐盘子里看了一眼,这才知道朱瞻基为何突然停下手中筷子,不免为自己吃饭的能力感到有些尴尬。
朱瞻基看出了刘岩的尴尬,他轻松地笑了笑,又道,“好了,我都已经饱了。”
“你真的饱了?”刘岩怀疑地道。
毕竟他刚才的吃相有些过于疯狂了,整个一桌子菜都被他一人给消灭了,他担心皇孙到他这里好不容易来一次,还饿着肚子。
朱瞻基怕刘岩不信,拍了拍肚皮道,“你看我好饱,真的饱了。”
刘岩笑了笑,没在说话。
不过这朱瞻基倒是来了兴致,他朝着刘岩道,“刘兄,这晌午饭也吃了,你该教我武功了吧!”
刘岩知道朱瞻基求武心切,他也没有拒绝,便道,“好,我这就教你。”
“那好,我们走吧!”
朱瞻基听说刘岩就要教授自己武功,兴奋地道。
刘岩不知朱瞻基何意,茫然道,“去哪?”
“习武,不能在这啊!我们得去一个宽敞点的地方。”
“哪?”
“演武场。”
“哦!”
朱瞻基起身往屋外走着,刘岩也跟了去。
这一路他们就到了一处在奉天殿西侧一片空旷的场地。
偌大的地域,在那场地正中央有一个擂台,擂台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十分的坚固。
周围一片宽广,场地四周是高高的宫墙,这片地域便是朱瞻基口中所说的演武场了。
所谓演武场,也是宫廷之中所有禁军演习练武的地方,偶尔也有禁军在这里举行一些比武大赛。
刘岩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皇宫之中还有一个这样供兵士练武的场地。
虽然他身为禁军指挥使,可他任职的时间较短,还没有见识过禁军大规模的在此演练,所以也就没有来过这里。
如果今日不是朱瞻基带自己来,恐怕他会一直不知道这个地方。
刘岩走到场地前深呼一口气又吐出来,好像发现了新天地一般。
朱瞻基随在他的身旁,微笑道,“刘兄看看这个地方怎么样?过不了多久你做为指挥使就要在此练兵了。”
刘岩望着一片空旷的地域,原本心神一阵轻松,不想朱瞻基说起话来,他将双目转向朱瞻基诧异道,“什么?练兵?”
朱瞻基意犹未尽道,“是啊!你是掌握禁军的指挥使,这练兵,提高兵士战斗力的职责当然是要交于你负责了。宫廷禁军数月一次武技演练,半年一次比武大赛,这都是大明朝廷自建立以来对宫廷禁军的规矩。”
“哦!”刘岩听朱瞻基一番解释,这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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