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站在那里,他没有急于辩驳,而是等那隆平候张信把话说完,这才站出来,冷笑道,“候爷,此话何意,难道是在说我刘某人暗通鞑靼人了。”
隆平候张信看了眼刘岩,义正言辞地道,“这不是暗通鞑靼人,这是什么,这分明是在欺瞒皇上。”
这隆平候张信说罢,便向皇帝禀告道,”“皇上,臣以为,刘岩做为皇孙殿下的侍卫,私自做我大明军的主张,实属欺君罔上,臣奏请皇上将刘侍卫革职查办,以尽效尤。”
听了这话,刘岩简直火冒三丈,这个张信满嘴胡说八道,尽敢给自己叩这么大的帽子。
要不是皇帝在面前,以刘岩的脾气,早就把这张信大卸八块了。
不过刘岩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向皇上辩驳道,“皇上,这隆平候分明是在挑拨离间,胡说八道,皇上千万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你才胡说八道,你刘侍卫暗通敌军,轻言我军中大事,就该是死罪,老夫念在你救过太子的份上,网开一面,已是给足你面子了。”
刘岩听了这话,倒是心平气静了一下,他冷笑道,“候爷此话就不对了吧!皇上还在这里,要杀要刮我刘某人,也不是你姓张的最主吧?难道你想凌驾于皇上之上,专权擅断。”
这句话刚劲有力,倒是把个隆平候张信说得哑口无言。
皇帝坐在宝座上,看着下面争吵不休,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朝帐下大喝道,“都不要吵了刘爱卿,张爱卿,你们有什么话不可以商量的,非得弄得不可开交。”
“皇上,刘侍卫暗通鞑靼军,理应革职查办,请皇上查办。”隆平候张信催促皇帝道。
朱棣坐在宝座上却是一言不。
刘岩站在那里,他听到隆平候污蔑自己,便向皇帝进言道,“皇上,隆平候此话不能信啊!他可是一派胡言,蒙蔽皇上,他才是奸人,臣这里可有他暗通敌军的证人,请皇上明见。”
隆平候与刘岩越吵越凶,弄得营帐内一片噪杂。
皇帝听得,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便大怒道,“都不要吵了。”
一声喝厉,惊得帐内鸦雀无声。
文武官员不敢再说什么,皇帝火冒三丈,他高声道,“来人啊!将他们全部推出去各打五十大板。”
“是,皇上”从帐外走进来一众兵士说着就要把刘岩和隆平候给抓下去。
这个时候,杨荣,杨大学士赶紧站出来求情道,“皇上,刘大人和候爷只是为了军事吵几句嘴,念在他们对皇上忠心的份上,还是饶了他们吧!”
杨荣的话刚刚说完,金幼孜复议道,“陛下,臣以为杨大人所言极是。”
“好了,不要在说了,朕意已决。”朱棣冷冷地道。
刘岩和那隆平候分别被那兵士抓着就要押下去。
皇孙朱瞻基站在一旁,有些忍不住了,他站出来道,“慢,皇爷爷,我有事情禀告。”
“哦!瞻基你有何事?”
“皇爷爷,昨晚刘兄抓来一个在我军营中鬼鬼祟祟的人,这人身下藏有我大明军的地图,经过审问此人与隆平候有关。”
皇孙朱瞻基郑重地说道
刘岩听在耳中,心中便有些欣慰,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却是皇孙殿下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朱棣坐在宝坐上,他听皇孙一番言说,便摆了个手让那些拘押刘岩和隆平候的兵士退了下去。
蹙起眉头道,“有这样的事?”
他望着那隆平候道,“张爱卿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