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解陆飞,陆飞同样了解他们,他们心中想些什么,陆飞太清楚了,所以烧的那叫一个干脆,不给他们留一点儿机会。
“嘿嘿,东西是我的,我都不心疼,你们叫唤什么?”
陆飞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实际上,他此刻的表情更加嘚瑟,好久没跟这帮老家伙逗闷子了,曾几何时,陆飞面对他们的时候,就喜欢舌战群儒,让他们无言以对,陆飞就感觉特别的爽。
再后来,金陵斗宝大会之后,这种机会就少了,对此,他十分怀念。
“破烂飞,这次的面面儿是干啥的?”
“是做旧的还是上浆的?”
老货们把陆飞围在中间不停追问,赵金洲虽然不懂行,但也听出个大概,看来,这一截柳木枝应该就是陆飞对付自己的物件儿了,但是,要让那一截柳树枝变得不平凡,关键就在于陆飞那些粉末配制的这桶水了。
做旧,上浆,这都是专业术语,但却不难理解,看关海山他们如此紧张,应该是陆飞对这种手段十分擅长,不过,赵金洲却嗤之以鼻。
树木的成分相比较瓷器铁器简单的太多,不管陆飞如何折腾,最终都改变不了它依然是树木的事实,陆飞向在树枝外表做文章,简直就是笑话,我的仪器可以分析树木内部的分子结构,无论你怎么折腾,那些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自己的仪器应对起来,绝对没问题。
想到这里,赵金洲心里最后一点儿压力也随之释然,这次比试,我必胜无疑了,唯一遗憾的是.......
赵金洲四下张望,却依然没有见到媒体那两辆车,之前他并不在意媒体,甚至极为厌恶,没有媒体跟着,他反倒更加轻松,可如今有了必胜的把握,赵金洲反而希望媒体到场了,有媒体见证陆飞失败的全过程,并且大肆报道渲染,让陆飞狼狈不堪,自己就更加痛快。
话说,那两辆车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跟着跟着还能跟丢了呢,太业余了吧!
另一边,陆飞成功把老货们的兴趣吊了起来,却没有给他们任何实质性的答案,把他们气的嗷嗷怪叫,骂骂咧咧,陆飞却开心的不得了。
挤出包围圈,陆飞来到赵金洲面前,指着水桶道:“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派人盯紧了水桶,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到时候你说我陆飞把东西掉包了,这锅我可不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