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钱老只瞄了一眼，便露出了嗤笑，“伤了心窍、灵脉堵塞而已，小事。”

心窍？

灵脉？

楚天自然听过这些。

但，在楚天的境界、灵脉与心窍，就像血管、细胞一样，只是知道它的存在，却不能使用其中能量。

但，钱老可以。

钱老只是一挥手，就看一团黑红灵气从独孤行心脏处涌出。

“小子，看到了么。”钱老心中，仍有万年之妻的怅然。

他回头一眼，如讲故事一般，感叹道，“实力卑微，守护不了心爱之人，可想拥有无上实力，就要错过心爱之人。”

“你说，我该怎么选？”

这些话在钱老心里，窝藏了无数年。

一直是心结。

楚天不由想起了‘半年之约’，也一声长叹，“庸碌一生，逆来顺受，倒是能平安。”

“可谁能甘心。”

咳咳。

独孤行两声咳嗽，打断了一老一少的思绪。

“大哥，你没事吧！”独孤行脱口而出。

说完，独孤行眼神之中闪出一丝暗淡，改口道，“殿主，我必定修成无上剑术，替你杀那潘朝晖！”

“哟，哟哟。”钱老闻声，忽然捏起下巴。

他绕着圈，打量着独孤行，时不时还伸手捏一把。

独孤行是肌肉紧绷，眼角眉梢之间，尽是嫌弃，“老头，你要干什么？”

“唉。”

“耍两招，我看看。”

说着，钱老撤了一步，站到了楚天身侧，“这小子培养好了，是你一大助力，我费费心，帮你调教。”

“你，怎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