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

钱老骤然松了口气，追问道，“你是说，楚天没有被同化，血液正常？”

薛四点了头，“纯了一分。”

“就像西方讨论狗的血统。”

“楚天血液之中的凡味，褪了一分，如果是上古时期，这种情况被称为锻体一境，蜕凡。”

锻体？

钱老暗暗将其记在心里，又问，“危险么？”

“废话。”薛四舔舐着嘴唇，擦掉了嘴角的口水。

他如数家珍一般，简单解释道，“变废为宝，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唉，别觉得是好事。”

“上古时期，渣渣才会吞药蜕凡，这吞了药，相当于揠苗助长，成就废一半。”

话，是这么说。

可如今修士，功法残缺，理念缺失，能走上正轨已经是一等一的好事。

至于，揠苗助长？

总得先有苗。

钱老有了些盘算，也动了歪心思，“趁着楚天狂暴，你召集血族，我通知龙首，咱们先碎了暗魔族，怎样？”

“一族封禁之地做练兵场不错，哪怕给大夏做个停车场，也不该给四眼异族享用。”

薛四眼前一亮。

“合适。”

二人一拍即合，带上楚天向西飞奔。

吼！

楚天不知去向，也不知自己在经历什么，不断嘶吼着驱赶。

此刻，泥潭深陷的感觉愈发强烈，四肢、皮肤像被吸盘吸住，毛孔之中像有什么东西，疯狂往外钻。

关键是力量。

楚天用恍惚的意识，不断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