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看是封赏,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穆大雷很是不爽,道:“你练出来的兵白白送人了,他们也太不是东西了。”
当时的土匪,现在活着的寥寥无几,损失的最多的就是穆大雷的人,不过跟着谢允霄,那些隐秘的好处,自然也是不少,这也是穆大雷跟着谢允霄混的原因。
谢允霄经过三年的淬炼,说是铁骨铮铮也不为过,一身的弑杀之气,威严比当年更甚,眼神犀利而坚定,仿佛能透过一切阻碍看到敌人的弱点。面容刚毅,给人一种无可阻挡的力量感,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些许痕迹,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沉稳感。
这次回京要做什么,自然知晓,想是不比战场凶险。
谢允霄道:“汴京是权利的中心,去汴京有汴京的机遇,你要跟着我便好好跟着,不跟就散,你的家当养一辈子山寨都成。”
穆大雷骂道:“怎么着,我也拼死攒了些军功,叫我放弃你独揽封赏不成。”
谢允霄道:“你的性子不适合待在汴京,都是些读书人,你玩不过。”
“玩不过我打得过。”穆大雷说这话完全是这几年膨胀的,在军营可以如此,天子脚下可不能如此。
谢允霄道:“我先提醒你,在汴京我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你要是不听我的,出了事别指望我去捞你。”
穆大雷一愣,谢允霄横起来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他也有甲夹着尾巴的时候。
谢允霄道:“我有要事,你也回家一趟,半个月后汴京城外见。”多年不见妻儿,他得回去看看。
穆大雷同意,他也要看看妻儿,一队人马一同朝南走,到了地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