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林进了包间,道:“如何?”
誉王也不是沉迷美色之人,府中妻妾不少,且都是美人,对刚才的女子好奇罢了。道:“你怎么看?”
方士林道:“她有目的,什么目的不得而知。这次怎么会跟着你上来?”
“是本王相邀。”
方士林笑,道:“怎么你先没沉住气?”
誉王道:“罢了,什么目的总会浮出水面。”
“若真是冲着你而来,你当如何?”
誉王不屑一笑,道:“你当本王是何人,会看上一个下堂妇。”
说到这里,方士林没想到,道:“她,被人休过?”
誉王不语,那女子是这个意思。
方士林深思一番,不禁道:“那目的就不是你,莫不是我?”
誉王翻个白眼,下堂就不能肖想他了,什么道理,道:“是你怎没见她主动找你?”
“怎么没主动?好几次都找我下棋,还打赏了好多银子。”
誉王摇头,看不出来,喜欢每次都打赏银子,也不怕人家自卑。
方士林道:“我也无妻儿,下次来,换我试探。”
“呵!刚好,她有一儿子,不用你出力,都有了。”
方士林随意道:“我不介意她下堂,改日试试。只不过,如此女子竟是下堂妇,真叫人想不到。”
两人旁若无人闲扯,越扯越远。
凤灼华回去的路上,一路不说话,拧眉沉思,思虑之后,决定以后便就不来这陶怡居,免得惹上麻烦。
来陶怡居的缘由只有她自己知晓,他的离开总有目的,然这样的目的她以为跟誉王脱不了干系,故而,也想远远的看着。今日这番实在不是她所想,以后,避着些就是。
双喜道:“小姐,今日誉王打量小姐很多次。”
凤灼华道:“以后我们还是不来这儿了。”
双喜是知晓缘由的,小姐是放不下三爷,嘴上不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