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手刚刚决定下线,这番话又听得心头火起,反正都是钦犯了,反正都是飞熊军和自己过不去,打都打了,还在乎掐一记?凝起仅有的一丝气力,扬手一锤,治疗师正说得起劲,哪能想到这家伙竟不顾后果的真出手?猝不防及,只叫得一声你,宝锤上青气涌处,瞬间将治疗师卷入,等青气再散,治疗师早化作一颗内丹跌落。
本来倒是只想敲他一记出出气,没料居然练化真又发动,六只手滋牙一乐,信手一抄,将这粒内丹稳稳抓在手中,对着冲到的那群飞熊军咧嘴一笑,白光一闪,竟是下线去了,留下那姓董的咆哮了老半天,直到可怜的治疗师再度刷出,这才悻悻离去。
根本就没劲儿将身上的装备卸下,洪斐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全身酸麻,两只眼睛沉得像两座山,光亮透过眼罩入眼,极是刺痛,浑身发出惊人的臭气,一阵阵入鼻而来,在游戏里面可是没这么累嘛,果然玩物丧志,这网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要扭过头来看看,却无论如何也转不动,再次长叹一声,两眼一闭,就此睡去,睡不多时,鼾声大起,有若惊雷,附近邻居纷纷收衣关窗,若是论分贝,怕是三位数也有余,这一睡,怎一个香字了得。
醒来之时,全身说不出的难受,肚里轰轰作响,也是有如雷鸣。模模糊糊睁开眼一看,天色才刚蒙蒙亮,入眼处白的是瓷砖,黄的是澡巾,至于镜中那黑黑的一团,自然是自己那颗大头上的长发了,居然是光溜溜给扔在浴缸里,不问而知,定是姓易的姓苏的干的好事。
咧嘴笑了一笑,自己什么都不顺,就是摊了两个臭味相投的好兄弟,想起苏栋所说的鸡汤,猛咽了两口口水,心道我睡了多久了,一天?两天?三……眼一闭,竟又睡着。
再次醒来时,浑身没哪一块骨头不痛,是二百零六块还是三百零六块来着?中文念得不错,人体好像也是尽得的A嘛,昨的就想不起来呢?啧啧嘴巴,干得像是要冒火,暗暗长叹一声,要是来杯喝的多好?可就是怪了,再啧得一啧,居然就真有一股暖暖的液体流入口中,狂喜之下,大口吞咽,直吞到连翻白眼,吸得点滴不剩,喃喃道:“什么东西啊?甜的还是咸的来的……易少!苏少……易……”头一歪,再入梦乡。
正睡得起劲,耳边忽有人大叫:“六爷!六爷!”这声音娇沥悦耳,令人很是受用,还似是有几分熟悉。
洪斐心中奇怪,这现实之中,也有人叫自己六爷了?听这声音,竟还是个妙龄女子的可能性较大。自己三师兄弟可从没见过mm上门,不会是老易或是老苏竟找到对象了吧?努力睁开眼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这人清眉秀目,肤若凝脂,两只大睛中似是要滴出水来,尽是柔情蜜意,竟是谈儿!
这一下可是非同小可,怎么自己下线,这npc也会跟着来,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难道自己是在做梦?想要伸手掐上自己一记,却是全身乏力,哪里举得起手来。
谈儿凄声道:“公子,你可是忘了谈儿了,竟把谈儿抛在虎牢,可知谈儿既受吕爷之命,服侍公子,若是公子嫌弃,谈儿自当永绝于世!”
这意思是要殉情?自己可没说不要她啊?洪斐急道:“没……没的事!我没走的开啊,等有空了当然要去找你的,哎呀,你不要哭……”
眼看谈儿眼中豆大的泪珠一对一对滴落,洪斐心中竟生出阵阵苦痛来,自己又是吓了一跳,意识中可是还没忘了对方是个npc,自己竟会为个npc心痛?可别说自己真喜欢上她了啊,开开玩笑可以,难道这还当得了真?
谈儿反手抹去泪水,转眼看看洪斐,眼中全是痴离之色,喃喃道:“公子,你对谈儿好,原来不是当真?”
不是吧,自己刚刚心里随便想想而已,这也能猜得到?洪斐拼命摇头道:“没有啊,没有,你想到哪里去啦,呵呵。”强笑两声,言不由衷溢于言表。
谈儿将头一低,似是下定决心般道:“公子你对我好也罢,差也罢,总之谈儿生是公子人,死是公子鬼,就让谈儿来服伺公子吧。”
竟是开始解起衣服来,洪斐吓得瞪目无语,要来真的?看看谈儿脸色,虽是红到了极点,解衣之手却是坚定沉稳,衣服一件件褪去,慢慢的只余一件小衣,身体珑玲剔透之处,风光无限,洪斐饱览无遗,不由得拼命咽了两口唾沫。
谈儿如蚊虫般道:“公子,谈儿进来了!”将小衣一掀,洪斐吓得大叫一声,猛地闭上双眼。感觉中谈儿已掀开身上棉被,就要贴身过来,一时心中也不知是何种滋味,细想想竟还是兴奋与期待占了上风。正在怒骂自己不是什么君子,费了半天劲举不起来的一只手,竟不知哪来的力气,鬼差神使般地摸了过去。
正在紧张得发抖,耳边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响,脚步声一响又停,一个清脆冰冷的女声恨恨喝道:“好你个六只手,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