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手人影一现,大队飞熊军立即一个个紧握长戟,眼眨也不眨着瞪着六只手,中间众军士左右一分,自后面走出三名全副武装的将军来!
天神王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董瑕、董琚、董瑞,都是82级……”
看这三个家伙白白胖胖,又没几根胡须,自然又是老董家的裙带官。明明老董溜去长安了,这帮家伙居然还敢呆在洛阳不走,倒还真是胆子不小。
六只手可不知道,这帮人留在洛阳,还不就是为了他这该死的钦犯?他的追杀期还没过呢,洛阳又易了主,这帮人当然只好找个地方躲着,每过一段时间,放这么几个出去,找找六只手的晦气,顺便再放放风,说实在的,躲在老蔡家的这个小院里,也确实不是件舒服的事。
为什么在这会有飞熊军,他六只手当然不知道,但遇到飞熊军之后的两个字“不妙”,六只手倒是深有体会。一见三董通通通地走来,六只手呀的大叫一声:“跑啊!”
第一个扭头就跑,后面天神王等人拨腿跟上。六只手唯恐跑得不快,将体内风火真力一并提起,真力流转,越转越快,六只手两条短腿也越迈越快,风火之力流转不息,六只手脚下生风,走得心情愉快之极,只觉自己竟也似化作了一股清风,走得毫无凝碍。
渐渐地体外火气渐猛,不知不觉中,体外的火焰竟是喷得比他真人还高。六只手自己当然没什么感觉,只说是自己轻功大有进境,逃命逃得如此之快,真是幸甚幸甚。当然别人眼里,六只手那里是个人,分明是一团泛着青气的烈火,在洛阳城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火头四起,其他的不说,这胡乱放火、损坏公物的罪名,他是在劫难逃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六只手心神已全部集中在跑路二字上,脑中一会想像自己是一枚火箭,一会又觉得自己是火中精灵,总之睥睨人间,不可一世。
走得正爽,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座山!
山?
洛阳城中会有山?可惜六只手此时早记不起自己身在何时何地,脑中电光火石般地诸般念头一闪而过,山?敢挡我的路?那个劈了你这座山好了!
伸手自腰中一摸,一只手摸到一只石块,哈哈大笑道:“先投石问路!”忽地一声,将那大石向面前的高山掷去,另一只手摸到一只斧柄,心中大喜,自己腰间原来是有柄斧子?一时也管不了那许多,将那大斧高高举起,脱口而出:“炎轮炽天斧!斩!”
大斧一挥而出,竟是后发而先至!当的一声,正斩在先前掷出的那块石头上,斧石相击,如礼花绽放般,在空中激出一团巨大的火花来!
六只手心中一愣,什么玩意?心念一到,立即想起,咦?自己不是在洛阳城中的吗?那来的这座山?
思绪登时清晰起来,等想起自己是在蔡府发现大批飞熊军玩命而逃时,终于理智悉数归来,正在想那什么掷石出斧,是不是全是臆想时,通地一声,双脚一软,摔了个结结实实,耳边当的一声脆响,竟还真的有一柄大斧自天而降,将地面的石板砸得碎石乱飞!
真的有柄大斧!六只手脑子顿时又不够用了。拼命想了一想,腰间斧子是有柄斧子的,不过是那柄故意练坏的焰轮斧,石头也是有块石头的,不过实在是想不起来杀那个谁谁谁的战利品了,难道说好久不用的心练之术,莫名其妙地把这两样宝货给练成柄新斧子了?
其实心练之术,完全在乎一心,小虎子提到练件武器,这心念就已在六只手心中生根,此时借着六只手的奇思怪想,乘着风火之力高炽之时,将那柄已损坏的焰轮斧与矿石瞬间结合,一练而就!
六只手虽有这独一无二的心练之术,不过说实话对其中奥密实在是知之甚少,好在他也想得开,既练之,则安之,有这门本领,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上次,还靠它救了一命不是。
拼了小命站起,这一通狂奔,竟似是耗光了所有真力似的,站得痛苦之极。却不知其实又是心练搞的鬼,若是不耗尽真力,他六只手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又哪来这么大的力量,能瞬间将新斧融就?
猛喘了一阵粗气,六只手挣扎着走近那柄大斧边,定睛一看,好险没死过去。
这一柄大斧形容之奇伟,实在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哪里像是柄大斧,分明像是只放大了的渔钩!
斧作半月之形,顶端竟还有个小小弯曲。月牙之中,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六只手轻轻将大斧握住,猛力一提,这斧居然轻得不像话,大力用处,如同像空中猛击了一拳般的难受,体内真力不济之下,顿时胸口如遭重锤擂击,口一张,竟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
鲜血一喷,大半喷到了斧上,那斧受血一激,竟是发出嗡的一声响,原来月牙间薄薄的一层雾气,忽地闪亮,化作了一团熊熊烈火!这一柄渔钩也似的怪斧,立即由一具死物,变得鲜活欲动,竟似是有了生命!虽仍似那不起眼的形状,却有了让人一见之下,脱口而出“好斧”的冲动,这才配得上叫炎轮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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