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董看得张口结舌,转过头来再看场中,呛呛呛脆响不断,最后的两只分身被大戟刺碎,分身散后,哪还有六只手的身影?
三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董琚道:“两位兄弟,我看……”
董瑞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回长安嘛,回吧,反正这最后一架也打完了,咱们抓不到他,回吧回吧。”
一名回吧,众飞熊军立即兴奋起来,董琚欢喜道:“回回回,这几天天天吃素,嘴里淡得没劲,走!”
众飞熊军说走就走,一齐冲出西门,奔长安去了,可怜六只手被追杀得的快活生活,终于划上了一个句号。
六只手哪里去了?刚刚是在马腹下,不过现在,那名可怜的瞌睡虫早不知被抛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匹战马,也正式换了主人。
当然那瞌睡虫下马的方式,是他自己选择了“滚”,倒不是说六只手怕踢上一脚之后会被人家的护身真气给反震回来,实在是咱们六大侠宅心仁厚,不忍做这没良心的事而已,不管怎么说,这位瞌睡总算是救了六只手一条小命,就算当时六只手还有劲儿去踢,也踢不下脚啊!
当然,这名飞熊军没了战马后,是爬回长安,还是自杀回长安,那就不是六只手考虑的范围了。
追兵悉数摆脱,又平白得了一匹高头战马,六只手心情大好,一路哼着小曲,呼到天神王,得意洋洋地显摆了一通,听得天神王啧啧连声,六只手自然又心满意足,在马上摇头晃脑,翩翩不可一世。
会齐天神王等人,六只手在腰间摸啊摸,终于将那柄炎轮炽天斧摸了,信手扔给小虎子,懒洋洋道:“这个拿着,凑合用吧先。”
越是得意的事,越要装作漫不经心,这才能收到奇效。
小虎子接过炽天斧,信手挥了两记,疑道:“这什么东西?鱼钩?……咦,主人,你怎么又晕了?”
鬼王动容一左一右将六只手扶起,六只手哼哼道:“你奶奶的,我是真力不续,猪头啊猪头,你试试运运真力……”
动容连将治疗用起,小虎子则依言提起体内火系真力,真力所到之年,炽天斧那鱼钩般的弯曲忽地涨大,一蓬强烈到透明的火焰,如同实质一般在斧端吞吐不定,光茫耀眼!
小虎子一声长啸,胸前虎头竟也是蓬然而起,将身体悉数包住,有如一枚熊熊燃烧的虎头般,在长啸声中,虎扑而出!
有如天际间闪过的一道霹雳,炽天斧幻出如小虎子一般大的斧影,将路边一间民居整整齐齐砍成了两半!
好一个炽天斧!这件兵器倒像是替小虎子度身定造般,与小虎子的猛虎扑居然相得益彰,倒真是小虎子之福!
小虎子收招掠回,长跪于地,六只手哈哈大笑,伸手扶起,天神王看得目瞪口呆,虽是早痛下了决心,不再多问六只手的怪异事,但见六只手失踪了片刻,居然就变戏法般地变出一柄如此凶悍的大斧来,也实在是忍不住问道:“老六,这个家伙,你从哪搞来的?”
小虎子一撇嘴道:“搞来?这个是主人练的!”这家伙居然将脸贴在炽天斧上,双目微闭,满脸的幸福万状,看来今晚,他必是要抱着这面斧头睡觉了。
练的?天神王眼睛瞪得如两枚鸡蛋般,什么练法,这么厉害?要知这练器之法,极是讲究,又要求材料,又要求工具,还要求运气,这位六兄不知在哪转悠了一通,回来居然就练出柄怪斧子,这算什么?
小虎子得意道:“我主人的练法叫心练之术,没听过的吧!”
天神王恍然道:“原来那个奇技榜上的心练之技,就是老六你的啊!难怪那心练术能排入十大奇技,比我的声东击西排位还高,果然是厉害!”
六只手闭着眼睛,心中受用之极。无怪乎人人念着要当官做皇帝,历千年而不绝,看来有无数人争着拍马屁,那滋味定是好得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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