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笑道:“胜与负有何区别?六兄难道还堪不破?”将手中那串佛珠往袖中一笼,马头一拔,得得声中,竟就转入后阵中去了,刘备微微一笑,拔马跟上,走在途中,单手一举,叫道:“龚都!刘辟!”
后阵中大旗旗门一开,一左一右两员战将疾冲而出,二人俱是身着皮甲,头束青巾,手中持的,均是鬼头大砍刀,各领一枝骑兵,呼啸冲至!
这自然就是刘备所言的龚都刘辟二将了。六只手暗叹了口气,看二人这声势,一个压得坐下战马直喘粗气,远远一看,有如一块棱角分明的巨大石块,一个定在马上,身形沉稳,却似一面厚实的石墙,这二人,竟都有80级以上的实力!
南宫兄弟齐声大喝,二人一齐自马上一跃而下,两只冥府令早握在手中,双双立在六只手马前。南宫无赖眼色使处,鬼师禺疆抿嘴而啸,不远处树林中鬼叫声立即和起,他两兄弟嘴中的猛鬼骑兵,居然是早已赶到了身近!
六只手一口气叹罢,晃晃大头,不再去想这烦人的心事,将手一挥,叫道:“骑兵冲锋!”
身后骑兵齐声轰应,左右各冲出十枝百人队,两千骑兵,挟起满天尘土,真如潮水一般,翻翻滚滚,直迎龚都刘辟而去!
这两千兵一冲,左右又各有二十枝百人队,斜斜往刘备军左右无人处冲出,中军人马攒动,一气涌出三十枝百人队,绕过六只手等几人,也不列阵形,就以散兵之态,从正面冲上!
六只手一声令下,这一万铁骑无需指挥,一下子就冲出了九千,且是互相之间,分工明确,丝毫不乱,倒似是预先演练过数次般!余下那一千兵,也不加入攻击,居然一齐下马,各自从身后取下一人多高的大盾,冲至六只手面前,盾枪交架,摆出一道铜墙铁壁来!
对面刘备似是微微一怔,还没说话,张飞早急道:“大哥!这小子来真的!”
关公将眉头一皱,捻须道:“真又如何?假又怎的?”伸手轻轻一提,青龙偃月刀向后甩出,已成了拖刀之势,卧蚕眉再舒开时,跨下那匹剔透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的战马清飘飘的冲出,去势如电光火石,直往正面骑兵群冲至!
他马速疾快,虽在龚刘二人之后冲出,却只在两三个起落,便轻松赶上,去势越来越快,青龙之形,渐就要幻化而出!六只手心中猛的一抖,虽说面前隔着一千面大盾,但那日关公自土丘上一冲而下、一刀格毙颜良的壮观场面,似是又要在眼前浮现!虽说不至于真要砍了自己的头踢着玩,但就算是看,也吓得不敢多看!
关公这一冲,身后涌出一群步兵来,这群步兵个个身形如猿,长腿躬背,纵跃如飞,比之普通骑兵,其速度竟也不慢多少。左臂上均紧贴着一面小盾牌,右手紧握双刃校刀,关公的三百名82级风属校刀手!
老二动了手,老三也没闲着。
张飞环眼瞪处,哈哈大笑,催起他那匹乌鸦马,挺起丈八点钢矛,嗬嗬怪叫,浑身火光闪闪,若隐若现,张扬而至!张飞背后,十多骑一样挺矛呼号冲出,这十多骑均是如张飞一样打扮,全身上下不着寸甲,裹以皂服,绝的是十几人竟都是络腮满面,环眼圆睁,张飞的100级火属十八燕骑!
六只手看得直吸冷气,老天爷啊,刘备这一击,何异于奔雷?不要说关张二人了,就说那十八燕骑,那一个不比一般的战将还要强?回头看看身边鬼王,鬼王正也眯着眼睛看他,主仆两个对望一眼,齐声叫道:“跑?”
话一出口,六只手余光扫处,忽地瞥见一个熟悉之极的背影,杂在中路那三千骑兵中,也不作声,低头催马猛冲!怀中亘古锤忽的一震,六只手心中也是一震,惊叫道:“搞怪!”
几乎就在六只手惊叫的同时,对面阵中徐庶的惊叫声响起:“中计!速退!”
刘备对徐庶似是计听言从,徐庶这一惊,刘备想也不想叫道:“二弟三弟速回!”
作势催马要冲上,徐庶一把将他马缰绳牵过,叫道:“刘公先退!”用力一带,带着刘备之马,转头狂奔而去!
张飞正冲到起劲处,听刘备这一叫,狠狠呸了一口,嚷道:“奶奶的!俺们走!”
猛一带马,那马长嘶一声,四蹄一起定住,在地上滑出怕了丈多远,一跃之下回过身来,放蹄奔出!身后十八燕骑的动作,竟是与张飞毫无二致,十八人一齐做来,几乎没有先后之分,瞬间换了方向。骑术之精,令人叹为观止!
冲在最前的关公闷应一声,跨下那匹绝影四蹄齐转,竟似就在原地打转般,不带任何弧线,划了个直角!眼看再一转,就要绝尘而去时,中路那三千骑兵的锋头已至!冲在最前的那名骑兵,将手中那柄长枪倏的刺出,枪尖上闪出一道黑黑的茫气,带着刺耳的怪音,直冲关公胁下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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