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最过巨大的无疑是苏小碗以前那一头枯黄如稻草的头发,现在已经黑的油光发亮的,根根发丝又粗又硬同时头发还顺滑的不行,这要是在现代都可以直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
所以第一次和小女娃娃如此亲密的肆律忍不住多咬了几口苏小碗脸上的嫩肉,咬的苏小碗“哇哇哇”直叫,四肢疯狂的拍打着肆律口中凄惨的喊着“救命”。
“啵!”
肆律见好就收,在苏小碗一声强过一声的凄惨呼救声中,松开了咬着苏小碗婴儿肥的脸颊肉。
完事后还诱惑至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周围,似乎对他刚刚品尝的东西十分满意。
留下苏小碗双手不停的揉着她的脸,痛苦的哼哭道:“啊呜呜呜呜呜....我的脸要被咬毁容了!呜呜呜呜呜....肆律是个神经病!”
虽然不知道从苏小碗口中吐出来的“神经病”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不妨碍肆律知道这三个字组成的词是贬义词。
所以他再次单手控制住苏小碗的身子,另一只自由着的手按住苏小碗的头部,一脸危险的对着被这一番动作给搞的忘记继续哭直接愣住的苏小碗道。
“神经病?看来你的另一边脸颊也想让我做个记号了!”
苏小碗立刻就懂了肆律话的意思了,马上急切的恳求道:“啊!不要咬小碗了!不要再咬小碗了!你不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还不行么!”
今天才刚拿到万喜酒楼结的账,正开心着能赚到这么多的银子呢,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乐极生悲了!
苏小碗满脸的苦涩,想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