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个邹玉&娘当场站出来反对。”
“哦!接下来怎么样了?”
“能怎么着,看老邹这架势,一定又吃瘪了。”刘纬台嬉笑道。
邹丹没有急着否认,反倒是一反常态带着欣赏的口吻道:“可不是吗?这妞太凌厉。”
“哎呦!我说老邹你不会真的被她收拾了吧?”
“那个……那个……当时兄弟我有些大意。”邹丹吱吱呜呜的掩饰道。
“得了吧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你就把邹家小娘子嫉恨上了,介绍给咱们伯珪大哥了。”刘纬台大笑,调侃道。
“来,来,喝酒,喝酒。”邹丹一见身旁几人是典型的找自己乐子,把酒碗端起,相互推搡。
“呵呵。”皇甫岑笑着摇摇头,身旁这几个人本事不一,但是就有一个优点,对兄弟,他们两肋插刀。
“我说老刘,我刚才来听你们说什么把谁怎么了,是不是……嘿嘿。”邹丹把话题一转,用手奸笑的指向身旁的刘纬台。
听邹丹此言,身旁的几人相互神情都有几分不对,相互遮掩着灌向邹丹酒水,又时不时地偷瞄几眼公孙瓒和皇甫岑。
皇甫岑倒是已经看出来几人是有事情瞒着自己,很可能是关于刘备的,不过夜已黑,此时多事,很可能招惹巡逻的官军。当下也不点破几人的诡计。
酒过数巡,几人已有六分醉意。就连公孙瓒也醉到不醒。
唯独皇甫岑尚有几分清醒之意。
忽听刘纬台家外有人呼唤之声。
“伯珪大哥,皇甫大哥。”
“燕子,谁呀?”虽然这个时候的酒水浓度不烈,可是皇甫岑也微有醉意,晃了晃头,看向门外。
“皇甫大哥,好像是刘德然。”
“刘德然?这小子深更半夜的来干什么?”公孙瓒失手便打碎身旁的酒坛。
“燕子,开门让他进来。”皇甫岑一听是同门师弟,以为刘德然必然有要紧的事。
“碰”一声如炸雷,顿时惊得身旁几人醉意全无。只见一人全身大汗淋漓,发髻松散,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
“德然,出了什么事情?”皇甫岑快步上前,扶起刘德然。
“二师兄,我刚才去你那找你,没看见你,便猜你在这里,二师兄,大师兄,救救刘备吧。”刘德然急得哭了起来。
听闻刘备,刘纬台几人酒意全无,心中一颤,快步上前把刘德然扶到一旁,口道:“走,走,天色已晚,什么事情,明天由伯珪大哥给你做主。”
皇甫岑见此有事,脸色一变,出言道:“刘纬台你们退下,让刘德然把话说完。刘备怎么了?”
刘德然一把推开李移子,走到皇甫岑近前道:“二师兄,刘备……要……要……被人打死了。”
“别着急,慢慢说,刘备现在在哪?是谁在行凶?”皇甫岑回身冷冷地瞪了一眼刘纬台三人,不用多想,此事一定是他们做的手脚。
“二师兄,你先快去,就在西街三巷,是崔家的那几个小子在行凶,晚了,恐怕……”刘德然喘着大气,呼哧呼哧的说道。
皇甫岑一听崔家小辈儿,脸色顿时下压,心中怒火上扬,也不搭言,疾步而出。
这时,公孙瓒也已经酒醒几分,冷冷地瞪了刘纬台几人一眼,冷声道:“拿家伙。”
刘纬台见公孙瓒和皇甫岑似乎都真动怒,心知公孙瓒同崔家的那些小辈儿一向有仇,而两人素来仗义,此事不让要是出面,肯定不行。现在救人要紧,回身对李移子冷声道:“李移子,抄家伙。”
“好嘞!”
“伯珪大哥,都准备好嘞,出发吧。”
公孙瓒看了看声影已经渐行渐远的皇甫岑,接过身旁的大铁枪,冷声道:“走。”
“慢着。”
“呃?”
“伯珪老弟,哥哥跟你们同去,怎么说哥哥我也算是个城门小吏,有我在,崔家小辈儿也不敢太过放肆,好过私自斗殴。来了官府也好说话。”
“邹大哥,你在涿县还要多跟崔家接触,是不是……”
“怕他个鸟,大不了,老子回辽西。”邹丹酒气上来,大喝道。
公孙瓒回身看了看邹丹,心想此事不宜扩大,惹祸上身到不要紧,就怕到时候给老师卢植再添麻烦。而且看皇甫岑的气色不对,似乎今晚这事儿真要弄大。点点头道:“好吧。”
ps:邹丹(?-195),东汉末年任公孙瓒部下渔阳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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