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孙瓒故作狐疑的扬声道:“那你说说。”
皇甫岑跳下白马,把缰绳递到公孙瓒手中,没有丝毫不满,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身旁的这几个人奚落人的招数是数不胜数。自己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可怜了崔巨业等人。
“那还用说啊?貌似身骑红马的使计不成,反到自食其果,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刘纬台嗓门扬起的特别大,一传好远。东门外,旁观的百姓这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正是因为崔巨业偷鸡不成蚀把米。
“是啊!”
“滚回去吧,滚回去吧。”
……
此起彼伏的奚落声不绝于耳。
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
崔巨业也不是笨人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吐了吐口中泥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皇甫岑和公孙瓒,面带不甘的就要离去。
“大哥,咱们就这样丢份儿的走了?”崔氏小辈不忿道。
“废话。”崔巨业回瞪了身后几个压制不住的小辈儿们,喃喃自语道:“你们懂什么,如果此时动手丢份儿的不仅仅将是我,而是涿县崔家。”
崔巨业明白父亲崔钰理也未理的离去是何意。含义有很多种,但是崔钰给出的答案也很明显。自己绝对不能在此刻动手。
“那大哥,赌约怎么办?”崔氏小辈儿心有余悸的问道。
崔巨业抬头看了看公孙瓒,从公孙瓒那里突破似乎很难,皇甫岑为人低调,又无家世倚仗,只要自己伪装的好,想来皇甫岑尚能放过自己一马,想到这里走向皇甫岑。插手道:“崔某今日愿赌服输。”
“服输就行了吗?”公孙瓒这个人有时候很豪爽大度,而有些时候肚量又很小。
“就是,简简单单一句愿赌服输就可以了吗?”刘纬台讥笑道。
“妈的,你们想干什么?”崔巨业身后的小辈受不了这个火气,怒气哄哄的说道。
“你……你们想怎地?”崔巨业努力压制心中怒火,瞪了一眼公孙瓒、刘纬台等人,目光转回留在皇甫岑的身上。在等待着皇甫岑的说话。
“愿赌服输,八尺男儿说话算数,就应了方才的赌约,叩三个响头就可以了。”公孙瓒见皇甫岑有意松口,抢过话头,步步紧逼道。
“好。”崔巨业一咬牙,撩起衣襟,不容众人阻拦,“咚咚咚”的三个磕头声响起。
皇甫岑本是想伸出阻拦的手被公孙瓒生生拉住。
皇甫岑心中暗叹不好,既然赢了名声,就不该落井下石,虽然是敌人,但也只是小辈儿的争执,可这样一来,俨然不给涿县崔家面子。涿令长崔钰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去,虽然多有感叹崔巨业不争气的成分,更多的却是希望自己这边能给崔钰面子,不要过分刁难崔巨业。他这招应该叫做以退为进,可偏偏公孙瓒得理不饶人。
两家的仇恨今天算是交下了。
几个响头过后。崔巨业一撩衣襟,也不理身上灰尘,回身狠狠瞪了两眼皇甫岑,冷声道:“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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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笔者在这里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事事顺心。所有梦想,只要我们去努力拼,就一定会在新的一年里取得好的收获。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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