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已近年迈,宦官的大权如今全部都落在“十常侍”的手中,他们自然很敏感朝廷权利的转变。
“还能怎么办?”张让也不清楚天子刘宏到底同阳安长公主谈了些什么,掂量几句,然后神情肃穆的呢喃道:“也是,咱们当初举荐这个皇甫岑,怎么刚刚到任就惹下了这样的祸事呢?”
“也不全算祸事吧!”段珪说起来还是太尉段颎的族人,自然帮着段颎说话,道:“最起码,眼下,鲜卑大单于檀石槐被杀,这皇甫岑也是大功一件。”
“哼!”赵忠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声道:“你知道什么,如果檀石槐没有死,辽东的局势一时半刻也不会如此混乱,这檀石槐一死,鲜卑是必打辽东无疑,经历去年高柳县那一败,你说眼下的边军,还有谁能打的过那些鲜卑人?”
“也不一定。”张让否定道:“也许,陛下是心向辽东的。”
“无兵、无将、无粮、无械,这仗就是给他三十万大军也不一定打赢。”赵忠不以为意的说道。
“所以眼下就需要朝廷发兵援助。”张让回道。
其他的几个宦官不言,一来这是人皆以张让、赵忠为首,二来,他们确实没有张让和赵忠的实力。
“朝廷发兵,那群士人干吗?”
“士人不干。朝廷不发军,我们就能躲得了他们的挤兑?”张让一瞪,心道,赵忠上次只不过损失了一点点蝇头小利,眼下竟然就如此的缩头缩尾。
“可是,我们不支持发兵,谁能找我们的麻烦?”宋典问道。
“不发兵,朝廷必败。”张让冷声看着九人,然后道:“朝廷败,那群仰仗我们的武夫就会大权旁落,咱们没有了这些武夫的支持,恐怕到时候……陛下,都要……”
“对。对。段公派人传过来得话也是这么说的。”一旁的段珪附和道。
“哼,就知道又是那个段颎出的主意。”赵忠对上次那一战恨之入骨,带兵的几个将领都是段颎昔日的部下,自然连段颎也恨在心中。
未等众人谈完,门外传来一声呼唤道:“张阿父,天子诏你前去上朝。”
“这就去。”张让起身,看着赵忠,说道:“不,这一回,我们支持发兵。如果,皇甫岑能坚持到朝廷的援军,大单于新死,百战不下,鲜卑必然回退,我们就有机会重新把这群士人压在底下。”
“可是,要是皇甫岑等不到朝廷的援军怎么办?”
“那……”张让环看众人,冷声道:“咱们就把责任全部都推到段颎身上。”
此言一出,段珪深吸一口冷气,张让好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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