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可是不允许我们年轻。对待他们,就要像整治河东盐利那样,快刀斩乱麻。在朕看来,大汉就是在这样的慢治中走到眼下这样的状况的!”
“唉!”阳安长公主抬头望了望远处那袭来的一阵清风,隐蔽的叹了一声。
天子刘宏似乎听到了,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双目微闭。
“陛下打算怎么办?”
“支持到底。”天子刘宏点头回道。
看着信誓旦旦的天子刘宏,阳安长公主那些打击的话,生生咽了回去,问道:“如果有人找他的麻烦,陛下也一如既往?”
“谁还敢打河东的注意!”天子刘宏虎躯一震,颇有些不怒自威。
“他皇甫岑在河东如此急功近利,难免触动士人宦官的利益,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从龙椅上突然站起的天子刘宏,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的盯着阳安长公主,语气冰冷的说道:“那朕就北上。”
“北上?”阳安长公主一惊,天子刘宏出宫的次数不多,河东虽然也有皇帝行辕,可是天子一动,必定是牵动朝野。看着那不像有假的天子刘宏,阳安长公主开口道:“陛下已经决定了?”
“嗯。”天子刘宏点点头。
“单单只为了给仲岚撑腰。”阳安长公主怎么也不信,天子刘宏必定还有其他原因。
“不是。”天子刘宏并未给出答案,只是冰冷的望着河东方向。他想去河东,想见见皇甫岑曾经跟他说过的境况,如果河东发展真如皇甫岑所说,他便在满朝野都施行这样的政策。最重要的是,天子刘宏要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内忧外患,离了洛阳,谁敢擅动?
“以什么理由?”阳安长公主问道。
“听闻,郑玄、蔡邕、襄楷、申屠蟠、张机、华佗、徐岳等人在河东授课,朕倒是想听一听。”
阳安长公主点头,补充道:“倒是不假,东观卢植,洪都门师宜官偶尔也会在那里授业解惑。”
“呵呵。真是天下名士齐聚河东。”说起办学一事,天子刘宏的目光一下子软了下来,笑道:“仲岚在河东还缺这种工匠艺人,朕给他送去。”
“那陛下准备何时动身?”阳安长公主问道。
“不忙。”天子刘宏笑道:“过几日,盛暑难挨,朕就去河东避避暑。”
听天子刘宏这么说,阳安长公主笑道:“陛下,本宫也想去避一避暑!”
“哦?”天子刘宏同阳安长公主会心一笑道:“带上阳翟皇妹,咱们同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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