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必要吗?”皇甫岑言语之中不怒自威。
一句问话,吓得绛邑县令身子发颤,新任河东太守的名声他可都清楚的很。这个太守武将出身,为凉州三明的后继,又是大儒卢植的门生,在北地打的十二万鲜卑丢盔卸甲,亲手杀了大单于檀石槐又杀了高句丽王高男武,对外如此,对内他也敢擅杀上官大儒公綦稠。向自己这样的小吏,更是无所顾忌,唯恐自己性命不保。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
“哼!”瞧着心虚的绛邑县令,皇甫岑胸中的怒气就越盛,看着他肥厚的身子,说话喘着粗气,就知道这个家伙没少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
“大人请入内。”
皇甫岑带着戏志才、关羽直径的走入大堂,然后坐在主位上,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目光直逼面前的绛邑县令,说道:“本官来问你件事。”
“大人想知道什么,卑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绛邑县令躬着身子回道。
“绛邑城内可有一户人家姓王,祖上曾为名门高弟?”皇甫岑问得是东汉治水专家王景的后人。其实皇甫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人,不过却听裴茂说汉初王景治水,曾有后人留在河东郡的绛邑县。
“呃。”经皇甫岑一问,绛邑县令摇摇头,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治下什么样子,他是十常侍宋典的族兄,只懂得收敛钱财为祸乡里。
“废物!”见这绛邑县令含糊其辞说不清楚,皇甫岑的脸拉得更长,撇向门外,吼道:“绛邑县丞何在?”
“小人在。”一人急忙跪倒在皇甫岑近前。
“你是绛邑县丞?”
未等那县丞回话,绛邑县令急忙点头回道:“大人,他叫吴庸,是小人的县丞。”
“是你的县丞?”戏志才知道这小县令恐怕要遭殃,估计这家伙不是祖上荫庇,就是跟着朝廷权贵有着姻亲关系,故而有意挑错的说道。
“不。不。不是。”绛邑县令磕巴的回道。
“吴庸,本官问你,你可知道这绛邑城内有一户人家姓王,祖上曾是章帝建武年间的庐江太守王景的后人?”
“这。”那县丞双眼滴溜急转,偷偷观瞧着绛邑县令。
“嗯?”吴庸的动作,精明的皇甫岑、戏志才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绛邑城内绝对有这样的一户人家,而且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就连一旁的关羽也转目观瞧着吴庸,也看出来这中有事。
那绛邑县令见皇甫岑发怒,心中胆颤,唯恐再度刺激皇甫岑,对着县丞吴庸吼道:“大人问你话,你倒是快说啊!”
“真……真……要说啊!”
“费什么话!”关羽在皇甫岑的示意下,猛然拔出宝剑,寒光一闪,横在县丞脖子上。
皇甫岑起身走到近前,看着双腿打颤的县丞吴庸,冷笑道:“不要跟我说谎,否则你知道下场!我是谁,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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