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梁凄惨的一笑,推搡道:“看什么看,不就是一点小伤,死不了人!”
“伤的这么深,还说死不了人!”张婕儿不满的埋怨一句,在汉,战争伤亡最大的远不是战场上的撕斗,往往都是因为伤口感染处理不及时造成的恶果!这伤口有的时候说起来事小,有时却事大!
“妈的!”张梁瞧了眼自己臂膀上的伤口,不满的低骂一句,道:“想不到竟然上了董匹夫这么大的一个当。”
“董卓既然可以领兵这么久,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本事,能被皇甫规和张奂重视的人,又怎么会是庸才!”张婕瞧见张梁羞愧,知道张梁抹不开面子,随即说道:“行军布阵,杀敌经验,此人都是千里挑一,三叔以后多多注意就好。”
“嗯。”张梁不忿的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其实三叔做的不错,第一仗,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借着他们行军弱势一下子便插入了他们的死穴。以后可以借鉴。”说过过失之后,张婕儿替张梁解围的说道。
“唉,那算什么大战!”张梁摇摇手,道:“如果不是那左翼樊稠指挥水平太过差,而且中军主帅不是董卓,就凭我手中的兵力,似乎很难拦腰冲散他们。”
“那也不是谁都能发现他们的破绽!”
“大意轻敌乃是兵家大忌,这一次,我就小觑了他董卓,一点雕虫小技,没有成功,反倒是失了大将于毒。”提起于毒,张梁就有些暗自后悔,如果没有于毒诱骗,估计损伤还会更重。
“于毒失散了?”张婕儿问道。
“嗯。”
张婕儿起身瞧了瞧身旁的道路,摇摇头,道:“既然没有于毒的消息,而董卓把大部分兵力都放在了三叔这里,我想他于毒脱困应该不难!”
张梁没有回应,似乎在回味昨夜的惨败,想了片刻后,抬头瞧着张婕儿问道:“对了,你怎么来了?”
“听人快报,我放心不下,就来了。”
以往张婕儿这么说,张梁肯定会急,可是眼下,他倒是没有什么话好说。而且,看张婕儿来的这么及时,就不会像她所说的那般,一定是张婕儿早就跟在大军之后,但是眼下,张梁没有揭穿张婕儿这话的意图,点头问回道:“广平城怎么办?你不是担忧皇甫岑吗?”
“皇甫岑?”张婕儿笑着摇摇头,道:“快报来说,他在魏郡同董卓发生了争执,眼下他等董卓死都来不及呢!”
“不可大意。”
“放心,三叔。”张婕儿胸有成竹的转回身道:“我算了下路程,就算是他想偷袭,这么长的路程里,他也决然不会赶在咱们之前到达广平的。而且广平城固若金汤,有管亥在,临行前我又多加布置,相信应该万无一失!”
“也好。”张梁默默地点了点头,回身瞧着远处渐渐而起的尘土,道:“婕儿,你看这董卓气势如此咄咄逼人,真是不想放过我们呀!”
“呵。”张婕儿嘲讽的一笑。
张梁被张婕儿这么一愣,弄的摸不着头脑,问道:“笑什么?”
“三叔,我笑他们投胎找死如此之急!”
“这个时候还说这话。”张梁摆摆手,摇摇头,自己身旁的部下自己又怎么不清楚,打胜仗绝对会是有利的帮手,可是如果败了,就有可能一败涂地,眼下想挽救败局,仅凭手中这些流民武装,对抗有数年沙场经验的西凉铁骑,似乎在说笑一般。
张婕儿看出来张梁的质疑,笑着摇摇头道:“三叔,你放心,只要咱们再退十里,就将是他董卓葬身之地!”
“你……到底有什么注意?”张梁抬头瞧着张婕儿,问道。
“咱们后方十里,有一片软土之地,布满沼泽,在来见三叔的时候,我又已经让人多挖深壕,只要他们跟来,定让他西凉铁骑陷入泥潭。”张婕儿信誓旦旦的拍马喝道:“三叔,这一仗你就等着报仇吧!”
“嗯?”张梁隐隐有些喜悦,却说不出来话。
“我这趟来,就是告诉三叔,咱们收拢部队走下去,咱们不能停歇,十里之内不能让他们追上!”
“嗯。”张梁狠狠点头,看着言语铮铮的张婕儿,道:“好,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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