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戏志才抬眼瞧向皇甫岑,昌黎城的事情,在座几人,只有自己全程经历,这中也只有自己最清楚皇甫岑重视的是谁,抬头疑虑的瞧向皇甫岑,忧虑的问道:“大人,是说慕容风?”
……
“妈的!”白马铜勒马在前,口中不住的呢喃咒骂。
原因无他,鲜卑大帅柯最竟然不顾匈奴人士气低下,派自己治下部落为前部,这仗还有个打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须卜骨都侯哀声叹气的一扬马鞭,似乎也没有想到,竟然投靠鲜卑,竟然也甘为鲜卑驱使,那当初又何必要反汉,当时派出一部分铁骑相助汉庭平叛就是,这样一来倒是少了些许麻烦。
“唉!”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闻言也是一叹,几日来的接触,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鲜卑人根本就没有把匈奴人放在心上,管你死活。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白马铜懊恼的扬扬手,低吼道:“我们总不能现在反鲜卑投汉去吧?”
须卜骨都侯摇摇头,以他本意,当初杀了羌渠单于,为外乎其他,只因是匈奴内政,只要不反汉,汉庭总不会追究过深,如果执意要征调匈奴铁骑,用借口搪塞几日便好了,却没有想到,白马铜同这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两人先斩后奏,得罪皇甫岑在前,眼下便是想挽回也没有机会了。
“怕他个甚,大不了,咱们实在不敌,就把敌人给他鲜卑人引来,咱们只管逃就是了。”
须卜骨都侯脸上一红,这白马铜也不知道不好意思,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出这样有辱名分的主意。
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也觉得不妥,草原儿郎向来以勇武为尊,何时当过这样的人,只不过眼下事态紧急,已经由不得自己。
仨人心思各异之时,从前疾驰而来两匹探马。
“打探到什么消息?”
两匹探马,跳下马来,靠到近前,禀道:“单于,他们退了。”
“退了?”须卜骨都侯一怔,随即追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那探报点点头,道:“汉军大部分人马已经退走,现在留守在中军大帐的是并州刺史丁原的旗号。”
“呃。”
三人闻此,不明的面面相觑。
许久,才有白马铜率先吼道。
“慕容风说的没错,这汉人最善内斗,咱们还没有来,他们就已经内讧了,单于,我们还等什么?正是丁原的部队,咱们立了功,接下来就看鲜卑人如何应对皇甫岑的白马义从。”
“这。”
“还犹豫什么?”白马铜一急,怒道。
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也转头瞧向须卜骨都侯,暗自点点头。
……
“什么?”丁原猛然打翻自己刚刚打点好的行礼包袱,回身瞧向吕布,再次问道:“你说皇甫岑不告而别?”
“是,义父。”
吕布也是不明所以,问什么白马义从会突然撤军。
“他们动作怎么如此之快?”
“这。”
吕布踟蹰,这就是军队纪律的严谨了,而且白马义从做事雷厉风行,确实要比并州新招募的新兵要强上许多。
“难道……他们知道了?”
丁原迟疑的环看四围,当日知道何进一事的只有自己和吕布,总不会是自己去向皇甫岑说明此事吧!
吕布迟疑的一怔,他宛如没有想到丁原会猜忌到自己身上,他已经被丁原这些时日的恩情打磨掉那份仅有的戒心。
“他们事先有没有先兆?”
丁原目光狐疑的思考道。
“没有。”吕布肯定的回道:“昨日,儿臣还在巡逻,没有听到他们有任何异动的消息,就算是他们早就做出退兵的决定,也决然不会一掉风声都没有透漏出。”
“那就是说他们刚刚做出的决定!”丁原越想脑袋越大,这种行事手段果然与众不同,疑声道:“难道,他皇甫岑就不怕我把此事上奏朝廷?”
吕布木然的说道。
“君臣哪有不猜忌的,除非……”吕布猛然想起什么,抬头望向丁原,忌惮的吞吐道:“除非……义父不能把消息抵达朝廷上!”
“不能送达!”丁原一想,脑袋顿时炸裂开来,不能送达,那就表示只有死人才不会送达,难道皇甫岑有此心?
还未等丁原和吕布理出头绪,从外驱步而进两人,正是张辽和高顺。
丁原对两人不报而入的举动很不满,强作镇定,回头,问道。
“何事?”
张辽和高顺两兄弟抬头望向吕布,然后踟蹰不语。
“何事?”
吕布追问。
见吕布和丁原都急切,年长的高顺跨前一步,硬着头皮,回道:“营帐二十里外发现匈奴和鲜卑的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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