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羌族之愿(2 / 2)

白马 11向北 3438 字 5个月前

七月说完,妙龄羌女月奴轻嗯了一声,将两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采掇来的青叶含进嘴里咀嚼起来,然后走到皇甫岑面前,弯下腰来纤手轻舒解开了缠于皇甫岑脚底的麻布,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嚼好的叶汁涂在皇甫岑脚底。

皇甫岑只觉脚底一阵清凉,令人难以忍受的灼伤感顿时减缓了许多,不由轻轻地舒了口气。清凉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小腹一阵巨热。

“先前七月还不知道大人姓甚名谁?”

“哦。”皇甫岑点头,回道:“事先说过,过完三关自会相告。”

“大人请讲。”

“呵呵……虽然勉强过得三关,但不算辱没祖宗名声,岑请七月大豪帅、月奴姑娘为岑保密!”

“保密?”七月眉头一蹙,驱步近前,婀娜的身躯忽隐忽现,看的面前的皇甫岑口干舌燥,回应道:“大人请讲。”

“我本安定皇甫氏。”

“安定皇甫?”

七月小嘴一惊,同月奴面面相觑,久久不言。

“对,家父名讳上皇甫下规。”

“咳咳。”话罢,月奴一阵咳嗽。差一点便被草药呛着。

七月凝视着皇甫岑许久,不见皇甫岑有何隐晦的表情,“扑通”一声,两人相继跪倒。

“奴家见过恩公之后!”

“嗯?”

皇甫岑一怔。

七月抬头解释道:“当年老将军曾与我安定郡十万先零羌有恩,曾言不离不弃,却不想如今背弃,今日得见恩公之后,七月(月奴)有愧。”

“快快请……”话还未说完,皇甫岑便觉得小腹巨热,下体直挺,尴尬的看着面前两个佳人,顺着单薄的衣衫,皇甫岑似乎都能看到那雪白的肌肤。

见此,躲在七月身后的月奴轻掩嘴唇,一笑。

七月也蛮有深意的看着那令自己有些意乱情迷的坚挺处。

皇甫岑只好遮掩道:“家母是扶风马氏。”

皇甫岑话一出口,一队母女神情变了变,她们没有想到面前的皇甫岑竟然是两大世家之后,祖上的马援、皇甫规对羌都恩惠。不过为什么,事先,皇甫岑没有说呢?

“我名,皇甫岑。”

说罢,七月母女已经僵在当场,方才还想问皇甫岑为什么不说,但是却听见皇甫岑这么说话,顿时僵在当场,别说皇甫岑的家世如此显赫,对羌有恩惠。单凭“皇甫岑”这三个字亦是同样让她们母女震惊,北地之上最富盛名的便是这白马都尉,难怪,今日竟然会被破了三关。

“既然是白马都尉,为何不早说?”

“呵呵。”

皇甫岑已经顾不得回话,身子上的火烫已经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面前这对母女异常的妖艳美丽。

七月本想有太多的话要说,要问,却瞧见面前皇甫岑的表情,心下明了,大豪帅七月挥了挥手,率先走了出去。

众人退去,四壁掀起地布幔也被人放了下来,大帐里霎时便安静了下来,只有皇甫岑和月奴。

皇甫岑双目放光,借着幽幽的火光。月奴妙曼的身姿显得越发朦胧迷人。

“奴家早知白马都尉,就不会如此刁难了。”

幽幽晚风荡起月奴身上薄薄的轻纱,隐隐露出艳红的抹胸,两只丰满的小山丘被紧紧的抹胸挤出一道深深地沟壑,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光洁如玉,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诱人的色泽。月奴腰下系着一条大红丝巾,在胯侧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似乎只要伸手在蝴蝶结上轻轻一扯,那丝巾便会飘然落下,露出令人血脉贲张地春色来,还有那诱人的曲线令人轻而易举地联想到丰满挺翘的翘臀。

“刁难?”

“咯吱……咯吱。”月奴的笑声已起。

皇甫岑直直地盯着月奴高耸的酥胸,眸子里流露出**裸的毫不掩饰的兽性,!今天他征服了三十六羌,就该征服整个蛮夷部落的女人,她,月奴其实是属于她自己的。

“刁难我?过来。我要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话间,皇甫岑向月奴勾了勾手指,皇甫岑一项没有这般凶狠的目光,吓得月奴站在原地不敢动,皇甫岑却已经把持不住,猿臂轻舒抱住月奴修长丰满的**,轻轻一扳,月奴便嘤咛一声整个瘫倒在皇甫岑怀里,玉体横陈、酥胸半露,高耸的丘峰距离皇甫岑鼻尖仅有咫尺之遥。伸手拉住月奴胯侧的蝴蝶结轻轻一扯,丝巾悄然滑落,两人便翻云覆雨起来!

……

一番**过后,月奴早早起来,瞧着睡熟的皇甫岑,她自然乐意他还没醒。

下了楼阁,转过几个屋子,强忍着初次破身的痛楚走到母亲七月的近前。

“痛?”

“嗯。”

月奴嘤咛的回应了一声。

七月大豪帅瞧着脸上泛着红晕的月奴,心中一笑,方才月奴那豪放的喊叫声可是穿透了整个阁楼,差点连自己这个多年未食这中趣味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随即轻捂嘴唇,少有的调侃道:“可是有些人刚才可是愉悦的很呢!”

“阿妈!”

听见七月这话,月奴脸上更加红晕起来,羞涩的扭着身子,上前握住母亲的玉臂。

见此,七月收起自己想要调笑的小心思,摇摇头,瞧着双腿有些僵硬的月奴,关心的问道:“还痛吗?”

月奴羞涩的点着头。

羌族女子向来吃得苦,也很少言苦,眼下七月连续两次问初经人事的女儿月奴,她连续两次都言痛,可见确实有些……

七月为难的抚摸着月奴的额头,关心道:“真是难为你了,处经人事,就遇到这么一个恶魔!”

“才不是……”

月奴一急,似乎很关心七月对皇甫岑的看法。

瞧此,七月一笑,回问道:“怎么,刚一过门,就护着你的夫婿了?”

“那还不是你的女婿吗?”

“呵呵。”七月摇着头,回道:“也怪我昨夜没有分寸下重了药。”

“哎呀,羞死人了,阿妈,你到底要说什么,要是真没事我可走了,否则一会他醒了,没人伺候……”

“好了,好了。”瞧见月奴这般紧张皇甫岑,七月也不在多语调笑,然后恢复身为大豪帅的威严,对着月奴道:“女儿!”

听七月这般正式问话,月奴当即正式的回看七月,问道:“阿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啊?”

“当然。”七月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走向窗前,用手扶着门窗,眼望月色,低声问道:“女儿,你可知道青山寨外,我们那些族人为何屡屡被大汉打压?”

“不是……”

打断月奴的回应,七月自己回应道:“呵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我想告诉你,我们的反抗非是自愿的,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关乎大汉数百年对羌氐的态度,也就是他们的政策决定我们不得不反抗!”

“阿妈这话……”

“对,大汉奉行的是安抚鲜卑,收服匈奴、乌丸,而对我羌氐则是奉行围剿灭族的态度!”

初听阿妈七月这话,月奴大惊,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大汉的军队为何屡屡与羌氐交战,从来没有人,今天当她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当皇甫岑占据了她的身体后,她觉得自己有些背叛了自己的民族。

瞧见月奴这个状态,七月转回身扶住月奴的臂膀,轻声回应道:“为了给羌氐两族活命的机会,所以你一定要在皇甫岑的身边呆下去!”

“呆下去?”月奴不解,抬头瞧着七月,低声问道:“可如阿妈所说,他和大汉朝廷都是我族的仇人,我怎么能如此忍辱负重,在死敌的胯下承欢!”

“不,你一定要留下去!”

“这是为什么?”

“西凉的羌氐之乱持续了数百年了,前有窦固,后有段颎,这样我们早晚要灭族在这些汉人手中!”

“有什么办法吗?阿妈,你带着我们反抗啊!”

“不行,他们太庞大了,他们有数百倍与我们的人口,有强大的文明,有等级森严的制度,没有几百年,我们是不会赶超他们的!”

“那怎么办?”

“当初,为求给羌氐两族留下血脉,我率三十六生羌隐居深山,便是想保留血脉,可是如今……”

“如今怎么了?”

“如今正是我们的机会?”

“什么机会?”

“给我族人在大汉这块土地活下去的机会,给我族人同为大汉子民一样待遇,一样活下去的机会!”七月起身,用手臂轻轻放在月奴的手掌心上,脸色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我们反抗无用,莫不如成为他们的朋友。”

“可是他们的皇帝给我们这个机会吗?给的话,我们之前怎么没有获得?阿妈别在自欺欺人了!”

“可是凉州三明皇甫规和张奂差一点就做到了,可是当时突然转变,由段颎主持,要不是段颎,当时我们就能获得一样的生存的权利。”说着心急的七月死死地握住月奴的手掌,道:“现在这个机会又来了!”

“阿妈是说皇甫岑?他虽然是汉人英雄,可刚才阿妈你也听说了,他皇甫岑被天子遗弃、下狱,险险死了,他还能改变这一切?”

“能!”七月仿佛不容置疑般的点着头,然后语气也异常肯定的回应道:“他是汉人的英雄,他是民心所望,在河东、并州他又有十万精锐,如今汉庭纷纭变化,听说那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储君尚未拟定,年纪幼小,这样臣强主弱的局面,势必会让汉人地方上的豪强入主洛阳。”

“虽然不清楚,但是我敢断定,皇甫岑日后在汉人之中必定能够做主,只要他入主洛阳,不管是取皇帝而代之,还是甘心坐他的霍光,我们都可以借此时机挽回我羌胡在汉庭之中的地位。”

“阿妈你当真如此信任他皇甫岑?”

“他安定皇甫氏历代与我族交好,又是扶风马氏之后,我相信他有这个意愿,只要我们尽心相助,相信他一定会为我族考虑。更何况……”言此,七月大豪帅转头瞧着月奴,道:“更何况他是你的夫婿,阿妈叫你来,便是把我族以后的命运交到你的手中,从今起,我会慢慢放权,三十六生羌大豪帅的位置迟早是你的,你只要……”

听着七月大豪帅的喋喋不休,月奴狠狠地点头,回应道:“阿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我族人在这块土地长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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