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事宜还未曾多言,不过本宫想,凭皇弟的手段,应该是两两相对制衡用人吧!”
“呵呵。”闻言,皇甫岑几声苦笑,摇摇头,道:“制衡,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天子便不会这么心力交瘁了!”
“这。”
“更何况,这职位总不能由陛下直接出任吧?”
“还真别说,皇弟跟本宫说,他想直接出任无上将军!”
“嗯?”
“所以由他亲自监管,也说不定!”
闻此,皇甫岑心中暗道不好,他穿越过来,自然知晓历史走向,天子刘宏明年年初便该驾崩,届时西园军便是一片大乱。不过这个理由不能说。不管自己同阳安长公主达成什么样的协议,两个人又达成什么样的共识,天子刘宏毕竟为阳安长公主的堂弟。随即想到,回应着:“不说陛下身体如何,他日理万机,怎会亲力亲为,定然放任身边人代为监管。这代为监管,就定然分出优胜劣汰,届时大将军何进定然会同十常侍整个头破血流!”
“他们内斗还不好!”
“好个屁!”皇甫岑背对着阳安长公主,从内心深处,大骂一句,不过随即却掩饰起来。“天子要是死了,他们要真是动起手来,谁还能顾及谁,说不定军权在手,在来一场当年张奂斩杀陈蕃、窦武一事。”
“说起十常侍,本宫倒是想起一件事要问你!”
“问我?”
皇甫岑用手一指自己,此时他已经意识到,封谞被杀的事情已经被人知晓。
“封谞死了。”
“封谞死了?”
同样四个字,同样的回答,却表现的亦如往常般的平淡。
“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敢说你不知道?”
“是,是我杀的!”
见阳安长公主执意认定自己便是凶手,皇甫岑干脆卸掉一切伪装,点头承认。
“为什么杀他?”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短短八个字说出,皇甫岑身上的气势已如方才不同。
闻听这话,阳安长公主身子抖了抖,杀父之仇,不用说,阳安公主也知道皇甫岑指的是什么,但是最让阳安长公主感到担忧的却是这件事的牵连。如果说封谞真是凶手,那定然也有天子刘宏的责任,皇甫岑会不会把这股怨恨强加到天子刘宏的身上。她隐隐之中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面前的皇甫岑。
“不论怎么说,杀封谞,此事欠妥!”
“没有什么欠妥!”皇甫岑冰冷的转回身,盯着阳安长公主,一字一语道:“杀封谞是我必须要做的,不论他涉及到什么,老师的死他都要负责。绝不会因为谁或是谁的原因,而放过他!”说完,皇甫岑骤然转身,似乎也不想同阳安长公主把话题继续下去,离开。走了几步后,又停住,补充道:“西园军一事,长公主还是要多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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