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如此,告诉我,你是谁吧?又是谁叫你来跟踪的?”
“谁派我来的?”那男子想了想,似乎想起什么有些惊讶的回道:“我说了,你当真放了我?”
“自然。”
“不见得吧。”男子摇头,回应道:“明明记得有人曾言,要为恩师服丧一年。我既然知道白马都尉突然现身洛阳,定然会引来灾祸!杀人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还能傻到相信你?”
“你。”
典韦终于气不过,这个人一口伶牙俐齿,仿佛便是为了专门来找皇甫岑麻烦的。
“你不信也得信!”
皇甫岑脸色也是突然一变,手中的兵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在面前男子的脖子上,兵刃之上闪烁的冷辉,异常的森寒。加之突变的脸色和口吻,无论从何角度,都辨别不出,皇甫岑是不是会真的下得了手。
“说话!”
“呃。”
“哪里来的。”
“颍川。”
“胡说,究竟哪里来的?”
“呃,长公主府!”
“哪个长公主府?”
皇甫岑明知故问,洛阳虽大,长公主也不过三人,而颖阴长公主早亡,剩下的不过是阳安长公主和阳翟长公主,她们二人是先帝之女,是当今天子的堂姐,地位尊贵堪比诸侯王,连些列侯都要比二人低上一个爵位。而洛阳城内,也就只有这两家公主府了。
“哦。”那人短暂的惊慌后,仿佛明了的手指皇甫岑道:“原来你方才是试探我说出目的!”
“那你可以说了吗?”
皇甫岑不喜欢自走聪明的人和事,就如同眼前这个男子一样。但是他如果要是陷自己两个朋友入不仁不义境地,自己该当如何?
“不说。”
“可是你已经说了一半。”皇甫岑嘴角一呲,讥笑道:“我来洛阳,所居阳安长公主府。”
当皇甫岑说出阳安长公主府的时候,一旁的男子隐蔽的耸了耸,这个动作无疑附加在他身上,无疑在推脱或者表示什么得逞。
不过皇甫岑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大大失望了。
因为……
“不过你不会是阳安长公主的仆从,阳安长公主府内上下我皇甫岑自认虽然没有全见过,但是却知道我之事,没有人会知道。”
“你继续。”
那男子已经收起最后的嘲讽,因为他发现面前的皇甫岑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就在他迟疑之间,皇甫岑猛然探手,从那男子腰下佩饰之中拽下一物,瞧了瞧,扔到一旁典韦的手中,玩味的笑了笑,道:“没有想到,你竟然是阳翟公主府的家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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