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一惊,这种敏感时刻,谁还敢胡乱插上一手啊。
“你也知道他皇甫岑服丧守孝一事吧?”
“知……知道!”
荀彧惊望荀攸,瞠目结舌的说道。
“知道为什么我来此了吧?”
一般人听到荀攸这么说,定然不明所以,但是荀彧很快联想到什么,惊慌的看着荀攸,疑问道:“你是说他皇甫岑本来就不在河东,而一直在洛阳,在洛阳!”
“对,我怀疑他假借服丧之名,早就隐匿在洛阳城中。”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皇甫岑刚刚被天子下狱,又出现在洛阳,这还不嫩说明什么吗?如果不是他皇甫岑身有异志,便是他皇甫岑同……”
“嗯?”
荀彧动了动脑袋,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做得如此巧妙怎么可能会是一场骗局!”
“我希望不是。”荀攸走到窗前,拳头击在窗框之上,目光闪烁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凝重,眼前这一连串、一连串没有任何关联的信笺放在一起,却是让他心生顾虑。甚至在他心中,隐隐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假象的。可是……感觉给他的却是另一种说法。不过转念似乎想起什么,回身问向荀彧道:“对了,徐庶如今何在?”
“也一同去了。”
“也去了?”
“有什么不妥吗?”
荀攸一怔,脚下踱步徘徊,靠至荀彧近前,回应道:“徐庶如今是阳翟长公主的家丞,如果皇甫岑真在洛阳静观局势,那么一定是在两家公主府邸。什么人能住在长公主的府邸?什么人?”
“那这……更加可以肯定……”
“对,更加可以肯定,他皇甫岑是有预谋的啊!”
“现在不可妄下定论,如果他们这样做,真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如果真把我们士人当做对手,我荀彧还真要去一趟河东,见识见识他皇甫岑究竟在河东做了些什么,竟然可以支撑他养兵十万!”
“不好。”
荀攸摇头否定,他心知面前荀彧还未定型,很有可能会受到河东那一套理论的蛊惑,也很有可能从此走上皇甫岑那条不归路,所以他荀攸不敢拿荀彧来赌。这毕竟是他们家族的事情,如果两人真要是男一天反目成仇了,可就当真难于相处了!
“呃。”
荀攸仿佛没有瞧见荀彧的疑问。
“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好?”
“总之他皇甫岑很会蛊惑人,不许去,也不能去!”
见荀攸如此强硬,荀彧摇摇头,道:“好像是我的辈分比较大。”
“可我的阅历比你多。”
“不行,这河东我是去定了。”荀彧断然拒绝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我倒是要瞧一瞧,他皇甫岑靠什么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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