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骆荀,心里想真是个祖宗,自己不宠着还能怎么办。
骆荀很满意地和李蔚舟挤在单人床上,想起之前每晚借月色看着熟睡的李蔚舟,现在近在咫尺,伸手去摸他的睫毛,“舟哥你知道我之前幻想过多少次可以这样吗?”
李蔚舟侧身搂住骆荀,“今天为什么要去换那辆车,你知不知道当我醒来发现你不在时我有多着急?”他轻轻咬了一下骆荀的肩膀,“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了。”
“我不想你总是为我付出,舟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真的。”他钻近李蔚舟的怀里,“其实就算今天你不来,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我的。”
李蔚舟看着他还没消肿的眉骨,心里想这还不是伤害那什么是,又听到骆荀坚定地说,“有些事需要我自己去解决,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他知道李蔚舟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想什么事都躲在后面,就像今天李蔚舟对他“你不可以出手”时,他就明白李蔚舟是要担下所有的事情,但他要的是与舟哥比肩前行。
舟哥,信我,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第二天骆荀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没有人,起身去找李蔚舟,发现桌子上摆着豆浆,油条还有甜饼,李蔚舟看见他起来,“快去洗漱吃早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学校。”
骆荀刷着牙含糊不清的说,“你今天不训练吗?”
李蔚舟边叠被边说,“嗯,我这两天都不去了,不过午饭我会陪你一起吃的。”
“你要去盘山路练车?”
李蔚舟愣了一下本想编个理由,但转念一想骆荀内心敏感不如说实话,“我家骆荀不愧是学神,真聪明。”
又走过去搭着他的肩膀说,“放心吧,你舟哥车技好着呢,再说那条路我不是也带你走过嘛,不危险!”
吃过饭后李蔚舟和骆荀回到寝室,杜兴看见他俩后问昨天去哪了,李蔚舟看他一眼,不告诉你。
他看骆荀脸上的伤口开始结痂,摩挲着,“不许扣破啊,我是你忠实的颜狗,要是毁容我就一脚把你踹了。”
骆荀笑着打掉他的手,“做鬼我也会赖上你的。”
杜兴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舟哥,骆荀,你们俩…
骆荀看着李蔚舟出门,拿出手机打电话,喂李医生,你有时间吗,我现在去找你。
“骆荀,你也不军训吗?”杜兴仍然保持着呆若木鸡的状态。
骆荀点点头,“嗯,别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