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荀看他还没睡,笑着说到看来刚才还是不累,要不要再来一次?
李蔚舟笑骂他,“我真怕你纵欲过度,体力不支。”
骆荀把腿压在他身上,不害臊地说:“这叫身心上的愉悦。”
李蔚舟见他肩膀露了出来,便把被子往上拉,紧紧抱住他,“睡觉吧,小霸王,明天还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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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语课上,胡澜见李蔚舟又在她的课上剥核桃,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她把书摔到桌上,李蔚舟!
李蔚舟抬起头,一脸不知所然的表情看她。
胡澜感觉自己犹如对牛弹琴,气不打一处来,下课来我办公室!
李蔚舟收拾收拾桌子上的残渣,下课后去了胡澜办公室。“导员,你找我什么事?”
胡澜冷眼看他,“这是你第几次在我课上剥核桃?”
李蔚舟自知理亏,没有说话。
“剥给骆荀的?”
“嗯。”他点点头。
胡澜看着他,当初本以为他和骆荀只是玩玩,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两个人依旧在一起。
她逐渐开始相信爱情也许真的不关乎性别,语气稍微变得柔和,“他什么时候竞赛?”
李蔚舟看着她说:“下周三去北京,周四竞赛。”
胡澜看日历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算了,他剥就剥吧,松口说:“等他竞赛结束后,你也不准再缺课了。”
李蔚舟如释重负笑着说,好的,谢谢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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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舟从办公室出来后到实验室把坚果送给骆荀,看见祁然正给他讲题,怕打扰到他们,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看见祁然因为讲题离骆荀很近,李蔚舟想到自己怕骆荀分心,已经很久没有和骆荀有长时间的交流,他心里很酸但又不能说什么。
当祁然讲完题后,李蔚舟看见骆荀眼里绽放出少有的光芒时,他心里的光亮也黯淡下去了。
李蔚舟心里苦笑一下,把零食盒交给骆荀,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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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出来后,李蔚舟去市场买羊肉和虾,打算做骆荀爱吃的红焖羊肉和茄汁大虾,再做一个素炒白菜。
他揉着眼睛靠在厨房的墙上,困意一阵阵席卷上来,就着凉水洗把脸清醒一下。做完饭后差不多五点半,他看着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李蔚舟刚一出门就被冷风吹的缩脖,吹退了骑摩托的想法,但又担心饭盒不保温,心一横跨上摩托,心里暗骂可真他妈冷,感觉手已经冻麻木了。
终于到了楼下,他拎着饭盒跑进去,刚到实验室门口准备推开门,他听到里面一个人说,“骆荀,我在清华等你,在北京等你。”
李蔚舟放下准备推开门的手,呆呆地站在门口。
他不敢推开门,也不敢听下一句的回应。他不是不相信骆荀,而是知道自己比起祁然差的太多。
祁然长的帅,又成熟,还可以在学业上给予骆荀帮助,而自己除了生活起居什么都给不了骆荀。
更可悲的是任何人都可以照顾好骆荀的日常生活。
片刻,李蔚舟把饭盒和保温杯放在门口,默默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