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扬长而去。
万敬贤被气得不轻,但他心里还揣着事儿,便也没追上去。
直到他抬脚进了成衣铺子,才忽然意识到方才那人有些不大对劲儿。
他急忙伸手在自个儿怀里摸索了一会儿,却发现他揣在怀里的信件连同银子都不见了。
万敬贤这回真的着急了,急忙让等在成衣铺子的下人们去将信追回来。
而那偷信的人此时已经将信交给了王通,顺便拿了赏钱跑去酒馆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王通看了看手上封着红漆的信件,轻声一笑,真没想到这东西得来居然这么轻松。
他快步上了马车,马车从巷子里驶了出去,正好跟寻过来的万敬贤等人擦肩而过。
王启英拿到了那信,打开看了看。
这一看却叫他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原来静王就是万佳年?!
可是静王不是邹展吗?!
难道邹展是万佳年的化名?
王启英揉了揉头发,只觉得自个儿脑子又有些不大够用了。
锡元又走了,这会儿这些让人头疼的事儿只能他自个儿来想法子。
李程季找过来的时候,王启英正埋头在卷宗里打哈欠。
李程季见状笑了起来,“我就说嘛,你小子再变也还是原先小时候那样,不爱看书习字。看个卷宗都能给你看睡着,真有你的!”
他一边儿打趣着,一边儿冲着王启英比了个大拇指。
王启英脸色一黑,随手就抄起一个毛笔朝着他丢了过去。
“瞎说什么呢!少爷我这么困是因为昨儿查了一夜的卷宗好不好!”
李程季看了一眼他那浓重的黑眼圈,倒是没有怀疑他,而是笑着问道:“怎的?又遇上什么难题了?快,说出来,兴许兄弟我还能帮得上你。”
王启英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真能帮得上?”
李程季摇头,“不一定,我不都说了吗?兴许!兴许!你都不说,我怎的知道你说得是什么事儿!”
王启英叹了口气,“这事儿是个秘密,除了我之外还没人知道,但我自个儿的兄弟我还是信得过的。有关万家和静王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静王和万佳年是一个人。”
李程季果然一脸吃惊,差点惊掉了下巴。
“你说得是真的?静王不是皇上的四子吗?怎的能和万佳年是同一人?”
王启英白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就是不知道我才在琢磨呢!”
李程季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才说道:“你不是给静王府派了细作吗?让她们去查查看不就知道了?”
王启英点头,“查是一定要查的,就是只靠她们也还是不行,咱们外头也得好好查查。那万佳年四年前去了西域,再就没了音讯。他若是静王的话,那就一定是近年来以别的身份悄悄回京了。”
从西域回来要经过玉门关,这四年来但凡有谁经过,那边儿都有记载,应当查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