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结构和水电外墙的施工动静都不大,整个工地上唯一的噪音,就是那个不时轰隆作响的搅拌机。
转完一圈工地之后,我回到了办公室,姐夫老杨也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
简陋的办公室不过就是两张桌子,四张椅子,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是我带来的,唯二的电器是空调和饮水机。
我刚坐稳,老杨姐夫已经接好了一杯水,放在了我的面前,“陈总,喝水!”
我笑眯眯的接过水杯,“姐夫,你也坐!我给你看个东西!”
老杨姐夫听话的坐了下来。
我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手提袋,顺手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沓人民币,整整十万,红色的票子上带着银行的封条。
“姐夫,这是什么?”
姐夫浑浊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钱!”
“你估计这一沓有多少钱?”
“上面不是写着了吗?十万!”
我笑笑,“你觉得这十万块钱,能不能让人自己把自己摔断一条腿啊?”
姐夫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给你十万,你自己把自己的腿弄断,你干不干?”
老杨摇摇头,“伤筋动骨一百天,按说十万块是够了!但是........”
我没等他说完,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沓,还是十万,二十万摆在一起,无比的醒目,“二十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