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看了眼地上的小犬二郎,犹如看一个死人般,“然后他们对你用刑了,还下毒?”至于那个小犬二郎的妹妹,他暂时还不跟他谈这个问题。
杨敛沉默半晌,点头,“是。”
“什么毒?”东方不败看着杨敛。
大堂之上,一片静默。
杨敛伸手握住东方的手,“已经被平先生解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东方的手微微发着抖,听到杨敛这话后,也仍旧发着凉,“那你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毒?”
杨敛握住东方的手紧了紧,“是失乐。”
此言一出,堂下的小犬二郎一声惨叫,只见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竟插、入两根银针,寒光闪闪。杨敛连东方如何出手都没有看清。
中失乐者,永失所乐,每到月圆便让人生不如死,而且中此毒者即使能熬过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也只能活十年。
东方不败看着杨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杨敛弯腰抱住东方,至于堂下的一群人被他无视,他靠着东方的肩道,“对不起。”
被东方握着的手隐隐作痛,但是杨敛却没有出声,只是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
东方不败想起杨敛去东瀛的那些年,那些日子又是怎么熬过的,如果是自己,定也会瞒着杨敛吧。渐渐平复心里的情绪,东方不败看着被押在地上的人,“唐门主。”
“属下在,”一直站在角落装雕塑的唐宁胆战心惊的走了出来。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本座听闻你最近缺几个药人?”
唐宁面上一喜,“是的,教主。”
“那就把这些人给你,”东方不败起身走到小犬二郎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身上,脚下一个用力,小犬二郎竟吐出几口血来。对这种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还是与杨敛有关。
“这人不要让他死了,他既然喜欢失乐,你也给他尝尝,”东方不败冷笑,“本座近来仁慈,不想杀生,你看着办。”
“是,教主,”唐宁打个手势,很快有几名弟子把人拖走,只剩下东方脚下的小犬二郎。
“杨敛,你不要我妹妹,就因为你喜欢这个冷血男人?”小犬二郎恨恨的看着站在上首的杨敛,“你这个…”可怜他中原话说得不好,竟不知用什么话来形容好。
“是,”杨敛却坦然道,“我杨敛就是爱这个男人,那又与你何干?!”他走到东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犬二郎,“这天下的女人,我都不要,我爱的,只有东方一个人而已。”
堂上还站着教中几个堂主与长老,他们听着杨敛的话,默默的瞥了眼地上的小犬二郎,这个人,以后的日子一定会生不如死,因为他得罪了教主,不用教主动手,杨总管就会让他吃尽苦头。
半个时辰后,堂上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有人看到向来风淡云轻的杨总管跟在教主身后,全身散发着不可忽视的谄媚气息。
第二天有消息传出,说是可怜的杨总管在门口蹲了一夜,第二天还被逼着喝了一大碗药。实在是见者好奇,闻者好笑。
第三天又有消息传出,说是杨总干终于进屋了,不过却有小厮证实他们去给杨总管在地上铺了被子。于是有人说杨总管失宠了,教中有些女弟子蠢蠢欲动。
半个月后,东方不败拧断了一个勾引他的女人脖子。
二十天后,东方不败再度与杨敛如胶似漆。
一个月后,教中有传言说,教主才是下面那一个。
至于传言的真实性无从可考,但是世人只知江湖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与其爱人杨敛终生在一起,从未分开过,至死两人也一同下葬。
世间至真至情,又有几人能如此?
人世间人们总是所求甚多,到了最后,所要的也不过是一句被人说腻的话,那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