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卫怔了一下，道，“谁？”

唐五使劲地摇摇头道，“具体不知道，只是有一次和狗胜子喝酒的时候，他好像醉酒后很痛苦的样子，睡着的时候说出来的。不知道有没有？”

赵红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有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程上车的时候，赵红卫并没有说这件事情。顾程又不是警察，这种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说实话顾程这次来，主要的目的就是陪着他，怕他一个人不安全。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了龙城。

到了龙城之后，顾程并没有跟着去警局，而是直接回了赵红卫的单位房里。

赵红卫没有休息，而是连夜突审狗胜子，为了让狗胜子死心，他们在带着唐五回来的时候，还特意让狗胜子看了一眼。

“听说你身上还有命案，你就老实交代吧。你就是不交代我们也会打听出来。”审讯的时候，赵红卫对着他很严厉的口吻问着。

狗胜子哪里会老实交代？

明知道有的事情，若是不交代。有的是方法。

狗胜子便真的交代了。

当他说出安家的那个安然已经被她打死的时候，坐在一边的赵红卫差点晕倒。为了怕他们不相信，他还指着村子的方向，道，“尸体就在那片小树林里，已经埋起来了。还有一堆小土堆。你们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