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霓裳的饱满的胸部,死死的贴在房门上,都差点挤变形了。
偏偏我们的林震南又有异能之眼,看得鼻血长流。
他猛的拉开房门,一把抱住了上官,我摊牌了,我不装了。
于是屋里传来了嘤嘤娇啼!
第2天林震南醒了过来,看见上官还在他的臂弯里酣然熟睡,嘴角还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看来这小妮子在梦中也是快乐的。
林震南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穿上衣服。
不过上官也是惊醒过来,毕竟她已经是元婴期的人,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将她从熟睡中唤醒过来。
“早呀,震南哥!”上官霓裳给林震南打了一个招呼,然后一跃而起,双脚夹在林震南的腰上,抱住他的脑袋就是一顿亲吻。
林震南只得迎合着她。
好一会儿林震南才抱着她放在床上,上官才慢慢的穿起她的衣服。
然后才享受了他们总统套房的早餐。
吃过早餐以后他再下楼去看一下那个流浪汉,看他究竟是什么情况。
来到楼下流浪汉住的那间套房里。
林震南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马上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其中一个农民工。
农民工憨笑着向林震南打了一个招呼。
林震南走进这间套房,在套房的客厅里坐下。
这次那个流浪汉经过昨天晚上,洗个澡梳洗打扮了一番,今天又穿上了总统套房管家跟他买的一套中等的名牌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镜也打整干净点,看起来文质彬彬,跟昨天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截然不同。
林震南笑道:“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昨天的流浪汉,今天的张佑华忐忑不安的看着林震南:“先生,你就是昨天将我带到酒店住宿的人吗?”
“不错,就是我将你带的这个酒店的!”林震南说道。
“那先生带我在酒店来,有什么说法吗?”
林震南不由笑道:“我带你来有什么说法?那还不是因为你喝醉了酒,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不准我走吗?我才叫这两位兄弟将你背到这个酒店来住宿一晚!”
流浪汉张佑华,不好意思的笑笑,知道昨天喝醉了酒又出丑了。
林震南看看时间,这两个农民工有点想要钱,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知道他们肯定还要赶着去上工,于是从自己皮包里拿出了3000元现金,这是昨天说好的。
“两个兄弟麻烦你们俩,这是昨天说好的3000元工钱,谢谢你们俩!”
两个民工客气了一番,拿过了3000元钱,一人分了一半,高高兴兴的下楼去了。
流浪汉张佑华已经从他们交谈中知道,人家是找了两个民工将自己弄进这个酒店住宿的,而且还给自己买了新衣服,他有点局促不安的说。
“这位先生真是让你破费这么多,真的不好意思,我现在又身无分文,无法还你的钱,要不我给你打一个欠条!”
林震南摇摇头:“不用打欠条的,我帮你并没有想到要你还我的钱,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只是好奇你遇到了什么事,这样颓废?”
“唉,说来话长,我本是华清大学毕业的,然后留学国外,在国外留学8年回归祖国,在一家大型公司工作,因为有上一个项目,申请国家资金,我们单位的领导让我去陪一位国家资金划拨单位领导喝酒。
我的酒量不好,三五杯以后,言语之间就和那位领导产生了口角,我一生气摔杯就走,结果我们项目的资金就无限期的搁置了,我们单位的领导一气之下就将我开除了!我是一个科研工作者,我又不是陪酒的三陪,凭什么让我去陪,这就是我最想不通的,你说我是在科研时出了错误,你将我开除我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