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昼景吗?
童以沫的手中还捏着一只未叠完的千纸鹤,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陷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
只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件白色t恤,白色轻薄休闲长裤的男人。
他健硕的胸肌线条在贴身的衣物下隐隐显现出来,身段高大、修长,禁欲感十足。
不、不是昼景
或许是因为常年坐办公室的缘故,昼景的身子骨比较偏瘦。
所以,他是大哥冷夜沉。
冷夜沉只身走进来后,童以沫疲惫得困意来袭,眼皮子再也抬不起了,完全闭上眼睛后,所有的意识在她脑海里消失殆尽。
听刘婶说,以沫这一整天几乎都是待在房间里未出来过。
冷夜沉纳闷童以沫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做什么,于是才来她房间看看。
童以沫侧卧在大床上,嘴唇轻阖,眼睑偶尔轻颤一下。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盈贴身的白色吊带睡裙,锁骨嶙峋漂亮,香肩圆润白皙,双臂纤瘦光滑。
再往下,她白色的裙摆下露出一双藕白般修长的美腿,脚趾头纤小白皙,脚背骨线分明。
童以沫的睡姿有些曼妙诱人,令人想入非非。
冷夜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觉有千万道电流通过了他的神经中枢,但表面上他只滑动了一下喉结,清润无暇的瞳仁慢慢地浑浊了些许。
他盯着她看得越久,思绪就飞得越远。
蓦地,冷夜沉只觉自己腹下一紧,微微俯身,情不自禁地向童以沫伸出了手。
他想触碰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大手跃过她的身子,拿起她身后的薄毯,轻轻地搭在她的身上。
正当冷夜沉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深邃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童以沫裙摆下那白皙的两腿间。
一丝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地滑到了床单上。
冷夜沉身心一怔,触目惊心地瞪大了眼睛。
他不假思索地立即将童以沫从床上捞起,紧张地抱入怀中,疾步离开了房间。
“痛——”童以沫一声呢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本能将双手捂住在肚子上,呼吸急促,心跳的速度恍若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极限,腹部一阵阵的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