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立业之类的,等等。
她做了,她觉得对的选择;
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对了;
爱不到,我最想要爱的人;
谁还能要我,怎样呢?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她真幸福,幸福得真残忍。
让我又爱又恨,她的爱怎么那么深?
我爱的人,她已有了爱人。
从他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每当听见,她或他说我们,就像听见爱情永恒的嘲笑声
以沫真的走了,可他却不再想跟她说“再见”。
因为,从今以后,应该永远不会再见面了吧!
澳洲,悉尼。
“小卫,快看快看!那就是悉尼塔,对不对?好壮观!”童以沫像个孩子一样,白净的脸上掩不住喜悦,拉着冷昼景的手,兴奋地东张西望。
第一次来到澳洲,童以沫可说从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便惊呼连连。在这陌生又遥远的国度里,任何没看过的人和事物,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
“我们去悉尼塔里面逛逛!”冷昼景将童以沫拉到自己跟前,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微笑着说。
童以沫先是点头,又猛地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们得先去医院!”
“今天来了,我们就好好玩,先玩够了再说!”冷昼景一本正经地提议。
童以沫仍旧摇头,拧着眉头,瘪瘪嘴,坚持道:“不要!先去医院做检查!健康比玩更重要啊!”
拗不过这丫头的倔强,冷昼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只好跟她妥协道:“好好好,我们先去医院,然后再来玩。”
“嗯嗯!”童以沫这才眉开眼笑地点点头。
可是在她表面上这坚强的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却是一颗担忧的心。
童以沫希望是自己的多虑。
到了医院后,一系列的检查做完,又在医院里等结果,找医生看结果。
童以沫以为一切都会没事,而结果却跟她先前所料想的一样。
冷昼景的检查结果,并不乐观。
就像一道晴天霹雳,让两人刚刚还沉浸在快乐之中的气氛,瞬间被撕破,接肘而来的是一种炼狱与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