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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灰蛇一脸恭敬的半跪着：“尊主。”

“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凯文面无表情的道。

“一切顺利，我们已经快接近目标了。”灰蛇回答道。

“你今天来这的目的，不是为了向我汇报工作吧？”凯文道。

灰蛇低下了头，他有些惶恐的道：“十分抱歉。”

凯文看了他几眼，才道：“针对天命的计划进行的如何了？或者说…针对他的计划。”

“天命计划正在稳步推进，近几日就能看到成果。”灰蛇顿了顿，继续道：“关于他…我们最近探查到失踪的第二律者的意识寄宿在他身上，而就在不久前，祂已经与第二律者重新取得了联系。”

听了灰蛇的话，凯文并没有立刻问话，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眼神略微有些波动，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你之前与他交过手，还在他手上吃过大亏，那么你对于陈天林这个天命的前主教，有什么看法？”

“这个人...很简单也很复杂。”灰蛇沉默了一段时间，才道。

“说说。”凯文对他示意道。

“说他简单，是因为他性格单纯、直白，少有弄虚作假的时候。他对普通人和身边的人都很关心，对普通人他不会漠视，对身边人可以付出一切。嫉恶如仇，杀伐果断，有勇有谋，且能力很强。就性格与为人来看，这是一个好人。”

“听你这么说，他身上只有优点咯？”凯文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却多了一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波动。

灰蛇道：“可以说没有缺点，而且还是少有的天生对崩坏能有抗性的人。”

凯文看着他，良久后才示意他继续，于是灰蛇继续道。

“他的身份很神秘，是因为当初在行动开始后，已经地位不低的他就成了一块不小的绊脚石，所以他成了需要除掉的目标。”

“但是针对他的行动还没开始，我们就遭到了天命毁灭性的打击，世界各地的分部都早了点名式的打击，直到这时我们才意识到我们小看他了。”

“在之后的几年，我一直都在调查他，但是除了调查出他在七年前突然出现在长空市，并生存了几个月，以及他之后在天命的经历外，就再无其他信息，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说到这里，灰蛇似乎是说完了，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凯文。

凯文左手撑着下巴，盯着灰蛇看了很久，才示意他可以走了。

灰蛇对凯文抚胸一礼，就准备转身离开，但是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刚想对凯文说明，就听到凯文道：“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明白，不会让尊主您失望的。”灰蛇再次对凯文一礼，转身离开了。

灰蛇离开后，凯文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很长时间。

“有意思，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啊。”

周围很安静，似乎只是凯文的自言自语。

“那么，接下来就期待你的表演吧。”

“德丽莎...学园长...主教大人...”一场天命内部会议正在召开，只是没有外人，而且气氛似乎不怎么和谐。

“姬子，继续坐镇圣芙蕾雅，我总觉得某些人会不安稳，他们肯定会趁机做些什么。还有你们，关键时刻不要自乱阵脚。”德丽莎严肃的道。

姬子皱了皱眉头，在听到琪亚娜可能会对陈天林动手的消息后，她原本想直接赶过去的，但是德丽莎却阻止了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