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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勿忘？”八重樱自然认识，这也是在第二次崩坏的时候陪伴着她一同作战的装甲。

说起来自己自回来以后似乎都没有穿过装甲呢，基本上还是习惯性的穿着八重樱的巫女服饰，虽然律者能量无法动用，但是简单的利用崩坏能形成服装的样子还是可以做到的。

“御神装·勿忘，这是樱小姐曾经留下来的名字，我说的没错吧？”爱因斯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满上一杯咖啡，一边喝着一边说道：“这件装甲当初消耗的所有内置的能源，只有你的力量足以驱动它，放在逆熵也只不过是落着吃灰罢了，所以说盟主大人托我还给你。”

话虽如此，八重樱还是很感谢逆熵一直以来保存着它的。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们了。”八重樱道谢后才继续说道，“不瞒你说，我的律者能量已经耗尽了，和自主耗尽不一样，它并不会自动回复，光凭我现在的崩坏能还不足以唤醒它。”

“但毕竟是樱小姐的东西，我们还是要还给你的。”爱因斯坦这样说道，“你也说了，我们的敌人并不只是律者，而且你的力量也丢失了很多，现在能多一种对敌的手段都是好的。”

八重樱和爱因斯坦又聊了几句，最后还是将御神装安置在了来时的飞机上，一同带回圣芙蕾雅。

“那么我们再谈谈关于那段频率的事情吧。”爱因斯坦突然又说道，示意八重樱把喝完的咖啡杯给她，然后走到咖啡机前又是一顿操作。

“盟主大人在第二次崩坏的时候曾经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最终无意中打开了量子之海，这也算是我们第一次接触量子层面的事物。”

“量子，这个物理量甚至至今，没有明确定义，只知道它涉及了很多其他的‘量’，比如说时间，空间，换句话说量子无处不在，但我们无法接触到它。”

爱因斯坦又开始整理资料，随手拿出几张放在了八重樱身边的桌子上，上面全是关于量子的猜想。

“但是律者的力量可以做到，盟主大人当初迷失在量子之海，留下一具傀儡来应付我们，但他并非无法察觉外界的事物，只是也无法接触到我们。”

八重樱想起月球战役上的事情，记得当时瓦尔特似乎就差点失败，但是又侥幸回来了，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猜想：“瓦尔特先生他……莫非在月球一役的时候就不再是他本人了吗？”

“就盟主大人他自己所说，的确是这样的。”爱因斯坦说道，“他本人的意识和肉体化作量子形态，处于那个我们所不知道的地带——量子之海里，理论上他再也无法接触到我们了。”

“但他再一次与我们取得了联系，就是那段奇怪的频率。”

“我们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也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们的记忆会出现错误。”

“逆熵的力量不足以对抗崩坏，而你可以。”爱因斯坦肯定道。

“当初第二次崩坏的时候这点就被证实了，不是吗？”

“对于第二次崩坏……我是指那些忘记的事情，你们回忆起了多少？”八重樱好奇道。

爱因斯坦笑了笑，“我说过科学就是不断地猜想，然后把这些事情一一证实，对吧？”

……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一道人影伫立着，看着八重樱和爱因斯坦的对话，他并没有躲藏在什么角落，而是大大方方的站着。

没有人注意的原因是根本无法被注意到。

瓦尔特自第二次崩坏之后便在量子形态中度过了十几年，这种形态如同爱因斯坦她们猜测的一样涉及到了太多的‘量’，极为不稳定。

大部分时间里瓦尔特是在那个叫做量子之海的空间里度过的，但是也会经常接触到与现实重合的部分，借此观测到现实的情况。

他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比如世界经历了两次重置的事情，在量子形态的他不受这些外界因素的干扰，自然明白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