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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樱回到了量子之海，刚睁开眼就看见了好奇的贴着世界泡在看里面情况的崩坏意志。

八重樱：“……”

这真的还是崩坏意志吗？

“啊，你回来了，看来这次是成功了！”她似乎也很开心的样子。

“嗯，这次算是很顺利的完成了……”说到这里，八重樱突然停顿了一下。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让我将她们两个人都救下？”

“啊咧？我有这么想吗？”崩坏意志装傻道。

“算了，看样子你也不会承认的。”八重樱叹了口气，“接下来该做什么？”

“别这么着急嘛，你不是有问题想问我吗？”崩坏意志双手叉腰，做了个骄傲的姿势，“向无所不能的我问吧！”

虽然知道自己的大部分问题多半都不会得到解答，但是八重樱的确有一些疑惑的地方。

“我想知道，在世界泡里的经历都是真实的吗？”

“对你和我来说，或许是虚幻的。”崩坏意志说道，“但对于那个世界的她们来说，都是真实无误。”

“那我对那个世界的干涉，会造成什么改变吗？”这也是八重樱在意的问题。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琪亚娜会化作真正的律者，和姬子成为敌对的两方，那个世界究竟是另一个世界，还是不久的未来？

崩坏意志的意思模棱两可，或许这个世界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毕竟那个世界和自己所在的世界，唯一的不同就在于没有她“八重樱”这个人。

现在的世界可以说是因为她的存在，才发展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那如果自己没有阻止某些事清，或者做错了什么事情，会不会依然出现一些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

崩坏意志没察觉到八重樱复杂的心思，回答了她的问题：“不会，那个世界可以说只是一个片段，你则是作为参与者加入了进去，不会对那个世界本身产生影响。”

“还有什么问题吗？”崩坏意志倒不是不耐烦的语气，反而有些期待，仿佛希望八重樱能多和她说些什么似的。

见她这副表现，八重樱也有些不好决定，毕竟之前问什么崩坏意志都是一句“你还不够强”回绝，就算有问题，她也不一定能立刻回答自己。

“那，我想要知道，上世纪之上，是不是还有文明存在？”

八重樱注意到，刚才有些活跃的崩坏意志突然消沉了起来。

“没错，你们口中称呼的上世纪，实际上也同样存在于这个星球，这个世界之上。”

“文明可能会覆灭，但是世界不会，每一次的文明覆灭，有崩坏的原因，也有世界本身的意图。”

八重樱有些惊讶，“你是说，除了被崩坏毁灭的文明，难道世界本身也会毁灭文明吗？”

“没错。”崩坏意志承认道，“世界需要达到制衡，人类代表了无止境增长的秩序，用他们特有的文明和科技制衡世界顶端。”

“最开始的世界，并没有崩坏，但是疾病和自然灾害依旧存在，只不过并不是代表了崩坏，仅仅只需要现存的疾病和自然灾害就能控制人类的强盛，达到世界平衡。”

“但是第一个世界还是毁灭了，而且来自于世界本身的意识。”

崩坏意志口中，诉说着八重樱从未想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