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呢?”
“你知道的,明月寨只有我一个女子,就连我娘,也在生下我以后就被爹不知送去了哪里,我可以说是在男人窝里长大的,所以见过的男人也是形形**各具类型,不过,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窝囊废。”她故意说到。
采湍凌起眸子,“我才不是窝囊废。”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
采湍的手颤了颤。
“你看,我说的吧,你就是。。。唔——”子慕话还没说完,便被采湍封了唇。
“是你逼我的。”采湍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戏虐,“听说想要成为强大的男人,就必须要征服一个强大的女人。”
子慕颇有意味的看着他,莞尔,紧紧抱住。
雨点般细碎的吻轻落在子慕的身躯之上,所有的触感都转移到这些轻吻所落下的地方,就连伤口都不再感觉到疼痛。子慕朦胧的望着月光,银色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湖水、波光、月色、花香演变成一曲和谐的曲目,在微风的促使下轻轻演奏者,歌唱着这对璧人。
采湍闭上眼睛,他的手滑过光洁的肌肤,脖子、胸前、腰际,这简直比世上最昂贵的绸缎还要光滑,比水波还要柔软。
第一次,这一次他要做一个掠夺者,把那块洁白无瑕的宝玉里的宝贝都给掠夺过来,他享受其中。。。
“你真的要走吗?”子慕把脸埋在采湍的臂弯里,再次问到。
采湍没有答话。
又一次转移话题,子慕乐此不疲,“那把宝剑刻着的名字——雪主,那是你的娘子吗?还是说是你的伊人?”
“送给你吧。”他没有正面回答。
两人之间是长久的沉默。
第二日,当第一缕阳光刺在采湍的眼皮上时他便醒了过来,只是摸摸身边,早已没有子慕的身影,她回去了吗?收拾好东西,采湍坐在石头上埋头想了几乎快两个时辰后,才终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跨上了马。
这一次他的速度可快多了。
穿过了深林,眼前总算是开阔了一些,采湍忽然勒马,转过身去,望着身后的深林,明月寨都不知是在哪个方向了。自言自语道:“真是个笨蛋,她该不会以为这世上的女子都和她一样,会喜爱兵器做礼物吧?”不禁闷笑一声,“那明明是爹给的传家宝。”说完继续驾马赶路。
子慕,虽然我一定要走,但是我也终会回来的,我不会放弃我的国家,但是我定会对你负责!
故事真正的结局子慕并不知晓,在她看来,她想要的人,已经有了别人。
回到明月寨后,她悉心养伤,等到自己的体力恢复以后,她亲手折断了那支宝剑,随后安分了没几天便留了一封书信独自离开了明月寨。她要去寻找那个可以抹去回忆的人,这段回忆她不能要;她不能每每到了夜色降临时便想起那晚的月光;她不能总是站在高台上看着深林,等待一个不会出现的身影!
她不能!
芊芊怔怔的望着子慕,她的样子如此脆弱,脆弱到一阵风就能将她带走,这还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子慕吗?“这是我听过的第二个故事。”不禁回想起柳沐风和无畔管家的事,心中唏嘘不已,“为何,人生总有那么多求不得呢,你是这样,他是这样,就连我都是这样。”
子慕回了回神,把自己的心绪从回忆里硬生生的扯出来,“我看你其实比较幸运的多,起码还可以相伴啊。”
芊芊摸了摸自己的唇,一脸懊恼,“子慕,你和我说了你的事,我也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好了。”她神秘兮兮的,“其实我好像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有些难以启齿。”
子慕来了兴趣,“难不成比我的那一段还难以启齿?”
芊芊摆摆手,“自然不是。我,我好像梦见昨天晚上,我被立青哥哥亲了来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怪这副身子实在太迷糊了,可是感觉很真实啊,可仔细想,我们才吵架的啊,他那么小肚鸡肠。”不禁抱怨道。
子慕转了转眼珠,回想到今她早上在芊芊房门前遇到靖茗事,她不禁一笑,问:“那你希望这是梦还是现实啊?”
芊芊思考着,“其实我觉得这要是梦还刚刚好,否则我又该误会立青哥哥对我有什么了,结果到了最后伤心的还是自己。”
子慕点点她的额头,“那就当这是个梦吧!”她浅浅一笑。